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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勝而歸,花沉亭一身血汙帶著士兵凱旋歸來,受傷計程車兵被抬入軍營裡,軍醫在四處給傷員清理包紮傷口,看到花沉亭一身血漬的騎馬進來,立即喊著一旁的周拂過去讓其去檢查。
「我沒事。」花沉亭雖然是對著軍醫說的,可看著的卻是周拂。
周拂大概看了一下,環顧了一下四周低聲道:「大帥先進帳,我稍後就來。」
花沉亭還是頭一次聽周拂這麼喊自己,看著人笑了笑,卻發現人正拿著眼神瞪自己,她立馬收了笑容,低頭摸了摸鼻子下馬,韁繩扔到一旁計程車兵手裡回了軍帳。
沒一會功夫,周拂就從外面進了軍帳,軍帳裡花沉亭正拿著布巾擦臉上的血漬,看到周拂進來立馬笑了起來。
周拂走過去拉著人坐下,拿過手裡布巾替她擦著臉上的血漬,看到眉心處一道細細的傷口輕輕擦了擦:「疼嗎?」
花沉亭一抬頭看周拂立馬嘴扁了扁委屈巴巴的撒嬌:「疼,疼死我了。」
「那我給你上藥。」周拂拿著藥膏看著眉心的被箭擦過的傷口:「要留疤了。」
「沒事,留就留唄。」花沉亭攬著周拂的腰仰頭笑著道「你親我一下好不好,親一下就不疼。」
周拂低頭看了看,手指按在唇上道:「不要鬧。」
「就一下。」花沉亭憋著嘴不饒的看著周拂哼唧了兩聲。
周拂拗不過,只得輕聲道:「那先給你上藥。」
「嗯。」花沉亭仰著頭讓周拂替自己上藥,她能感覺到傷口處的藥有些微微刺痛,過了一會就沒了感覺。
「好了,別用手去碰。」
花沉亭笑著雙手抱著周拂的腰盯著人,滿眼的期待。
周拂俯身湊上快速的輕輕點水般的在花沉亭臉頰上親了一下。
花沉亭眨眨眼看著人:「沒啦?」
周拂反問:「那不然要如何?」
「好歹要久一點吧。」花沉亭不悅,拉著周拂的胳膊耍賴:「不算不算,重新親。」
周拂輕無奈,輕嘆一聲,湊了過去。
「我跟你說……」帳外思文在外面忙完直接就走了軍帳裡,剛好撞上兩人在膩歪,趕緊抬手遮住眼轉過頭:「哎呀呀呀呀呀……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兩個人臉色頓時羞紅一片,趕緊分開,周拂拿著桌上的藥瓶瞪了花沉亭一眼快速的出了營帳。
花沉亭低頭輕咳了一聲掩飾尷尬,心虛道:「那、那什麼……啥事?」
思文挑挑眉走過去,搖著頭嘴裡發出「嘖嘖嘖」的聲音看著花沉亭道:「花大帥,這大白天的,注意軍紀。」
咱們的花大帥向來皮厚,頭一仰道:「我親自己夫人又不犯法,趕緊的,說啥事。」
思文笑著說道:「我剛收到了京城來的摺子,還有家裡的書信,這邊的情況我也回了信給京城那邊。」
「嗯。」
思文看著人問道:「還有就是咱們什麼時候拔寨起營?」
花沉亭坐下想了想道:「明日一早,咱們拔寨進城。」
思文點點頭,又問道:「那布和呢?人好像不行了。」
花沉亭低頭扣了扣桌子沉思了一會,抬頭道:「不行了就給阿史那德送回去,反正也是死,他現在應該元氣大傷,再把他我兒子給送回去,添一把火。」
「行,我也是這麼想的。」
第二日一早大軍拔營進了城,城中被困的百姓們看見大周的軍隊進城都開心的舉手歡慶,而花沉亭似乎早就習慣了,打馬而過,並且下令不許軍隊擾民。
之前出兵時花沉亭就說過,打了勝仗就就一起喝慶功酒,當天夜裡營裡就點上了篝火,大家坐在一起把酒言歡。
軍隊裡各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