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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ldo;公儀疏嵐乃是南平公儀家嫡長子。
&ldo;那宰相夫人呢?&rdo;鶴慶公主心底隱隱有了個猜測。
侍衛頭更低了,&ldo;據傳宰相夫人是寧國公府嫡幼女,北霽國太后親妹。&rdo;
鶴慶公主嘴角僵硬,眼角不自覺抽搐,握著馬鞭的手指骨畢現。這與她查到的資訊完全相悖,事到如今,不用想便知,此事是哥哥故意為之。
至於原因,呵,席羅國女子亦可為國主。可是她分明自願前來和親了!
她很確信的是,她身邊有屬於哥哥的細作,方才侍衛跟上,自己也驅馬朝慕聽筠消失的方向追去。
此時寬闊的場地上,幾位沒參與狩獵的大臣分桌而坐。公儀疏嵐神色疏淡有禮,幽深的黑眸流轉間晦澀難辨,有大臣主動與他交談,也不敢多言,小心翼翼的覷著他的神色。
大臣們休憩的地方周圍有青木柵欄圍住,上掛皮毛雲草葉,頗有粗獷豪放的色彩。公儀疏嵐飲了兩杯酒,薄唇水潤,斜斜的靠坐在雪色皮毛軟墊上,深眸半掩,俊美的面上似溫和似冷漠,兩種神情水火不容卻又如此理所當然。一時間竟無人敢上前搭話,更有甚至緊緊凝視著年輕的宰相看,暗嘆南方水土當真滋養美人。
忽然,一婢女模樣的人走近公儀疏嵐,剛露出手心裡的信物,還不待周圍大臣們看清何物,就見公儀宰相倏地坐直,瞳孔緊縮,竟然也不朝上位宣德帝告退,起身大步離開。
&ldo;公儀宰相這是要去哪兒,怎的也不去與陛下說一聲。&rdo;
&ldo;怕是出了大事,你沒見他臉色瞧著都不好了。&rdo;
&ldo;莫不是席羅國反悔了?還是北地又要戰了?&rdo;
一眾大臣對於公儀疏嵐&l;無禮&r;離開的做法百思不得其解,紛紛竭盡腦汁想些可能發生的國家大事。
而公儀疏嵐現在滿腦子想的,並非是戰事或是政務,而是那嬌滴滴的小姑娘被人欺負了,有無委屈。只想到慕聽筠眼淚巴巴的可憐樣兒,他下巴一緊,眼神更為陰沉,步子也邁得越發大了。身後的久澤不得不隨之加快步伐。
慕聽筠髮髻早已散亂,她死死咬牙,抑制住幾欲衝破喉嚨的尖叫,但雙瞳早已溢位了水漬。她夾緊馬腹,伏在馬背上,心裡拼命默喊公儀疏嵐的名字。
感受到馬速彷彿換了鞋,慕聽筠費勁抬起頭往後看,瞧見跟在她身後的幾人,鬆了口氣的同時又不可避免的感受到委屈。
只是她還沒想到如何在暗衛的幫助下擺脫受驚的馬,又見從林子裡躥出幾個蒙面人擋住暗衛,兩廂很快廝殺起來。
慕聽筠凝噎,眸光瞥見不遠處站著個人,她剛想呼救,就隨著馬蹄交替奔跑的速度看清了那人的樣貌。她張了張嘴,果斷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落在已經不遠處的水潭上。
她怕水,但此時恐怕由不得她再有選擇了。
第65章 安撫
公儀疏嵐還沒行到馬場, 迎面而來一護衛,見他就跪地請罪:&ldo;屬下失職, 夫人她落水了!&rdo;
&ldo;人呢?&rdo;公儀疏嵐臉色更加陰沉, 咬牙擠出兩個字。
&ldo;已經被婢女救上岸, 眼下還在河邊。&rdo;
慕聽筠裹著披風, 臉埋在膝蓋間不住發抖, 濕漉漉的墨發凌亂不堪,胡亂貼在身上, 任由墨蕪如何安撫也悶不吭聲,不願起身,就這般僵持著。
驀然被人扯進懷裡, 她禁不住驚喘,瞧清楚來人後,嫣唇動了動, 卻是什麼也沒說, 撲進他懷裡放聲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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