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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惱怒的粗暴的對他,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他那樣的沉默。
一直沒有任何回應,他不喜歡他,很討厭他,怎麼可能回應他,想起來就讓人生氣,他哪點比不上南原瑾,哪點不如他,為何他就是不看他眼,或許對他來說南原瑾就是不同的,不同到為了救他,就算要他躺在自己身下,也心甘情願,他知道他為了南原瑾會這麼做,這是最初就知道的事,為何他真正面對了,面對了他沉默的表情及空洞的眼神,卻覺得那麼難受,要是他能稍微回應他,他也不會這樣的難受,難受這樣的心情他怎麼會有……
(11鮮幣)若為君色(美強情色)122
紫蘇有些不耐煩起來,他討厭有這樣心情的自己,可今天實在控制不住,他覺得上天在跟他開玩笑,明明他掌握住了命運,每當覺得這麼做,就能達到他要的目的,就要抵達他要到的彼岸,每當他覺得所有事都已成定局,它就會迎面給他狠狠一擊,讓他重新回到黑暗的深淵裡,被無窮無盡的冰冷侵佔。
他喜歡餘桐飛。
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可要不是喜歡,他就會肆意的鎖住他,在他握著藥瓶不放時,搶去他的藥砸在地上,他要親手毀掉他的希望,然後誘惑他留在身邊才救南原瑾,只要這樣軟硬兼磨,一次次給予絕望與期望,讓他為了南原瑾掙扎在無盡的期望裡,他就會一直留在他身邊,這樣的事他可以去做,只是他卻有些下不了手,他的執著讓他徹底退縮了,就這樣放了他好了,繼續下去也只是不堪,只是給予更多錐心的刺骨痛楚。
“你走吧。”
模糊裡餘桐飛聽到紫蘇的聲音,那樣的無耐,那樣的暗啞,他脊背的線條很是頹廢,側臉的線條有些哀傷,就像蒙著層潮溼的水霧,他沒有見過這樣的他,更沒想到他這麼輕易的放了他,他過於平靜的態度,與他從前認識的簡直判若兩人。
不過。
這些都不是他要追究的事,他隱忍住腰際的酸楚,著急地走下床,腳尖剛落地,襲進身體的痛楚險些令他跪在地上,他趕忙扶住床,穩定住絮亂的呼吸,確定走動沒問題了就趕忙朝南原瑾的別院跑去。
只要他吃下解藥。
身體就不會有事,只有他沒有事,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躺在床上,他跑得有些急,氣息都混亂起來,下身的痛楚又密又急,硬生生地竄進全身,溼熱的液體流了出來,下身痛得發狂,這種深入骨髓的痛楚,浸潤進五臟六腑,成了不可癒合的傷,提醒他是如何得到手裡的解藥。
這樣的他……
那麼骯髒的他,為了救他,就做這樣的事,他答應過他,除了他,不會親近別人,答應過他,不會再欺騙他,答應過他,不會傷害他,可他沒能做到任何一件事。
他只是想去愛他。
就算沒有得到回應也沒有關係,這樣去愛,渴望被愛,只是這樣簡單的事,卻那麼難,或許是他太有用,太過平凡了,總是幫不了他。
可是。
儘管是沒有希望的渺茫,他也要去爭取,他不會讓南原瑾死,無論怎樣,都要他活下去,只要活下去,他會一直陪著他,哪裡都不會去。
他將藥喂進南原瑾嘴裡,就不安地守著他,他怕那藥有問題,吃下去反而有反作用,於是惶恐地待在那,瞬也不瞬地望著他,直至隔日,他的臉色好了許多,碰觸他的身體,也不會下意識皺起眉,他想應該是沒事了,就精疲力盡地爬在床邊,緊緊地抓住他的手,睡了過去。
他沒事了……
睡下去沒多久,突然被管家吵醒,那人滿臉惶恐,急躁地看著他,“餘桐飛你怎麼睡過去了,少爺病了,你怎麼也不跟我們說。”
餘桐飛驚醒。
猛然發現臥房裡圍了許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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