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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號選擇從11號開始發言,11號依然是將矛頭對準9號一陣輸出:「我認為9號就是一張狼王牌。狼隊選擇在第二天晚上先刀掉女巫,就是看出女巫在投票時有猶豫,害怕會將他們的狼王牌毒走。
2號是倒在夜裡的一張牌,至少2號的預言家牌坐實,4號12號是預言家的兩張金水牌,我11號是預言家認好的一張牌,剩下沒有身份的就是6號和8號,6號和8號如果拍死這張9號狼王牌還有活路,不然你們就排隊出局。」
聽見11號這番犀利的發言,蘇怡覺得很迷惑。
11號這是闇跳了身份牌。在2號預言家、5號女巫已走,9號已跳獵人,她自己就是白神牌的情況下,丘位元也不會這麼強勢發言;
除非11號才是真獵人牌,9號是悍跳狼王牌。
11號和9號打成這樣,肯定要出一張狼人牌了。
9號也立刻反懟11號:「我認為11號是鐵狼牌,今天全票打飛這個11號狼人牌。現在1號是狼人自爆的,11號定狼牌,場上還剩最後一張狼人牌;
今晚肯定是我倒牌的,白痴牌你就藏藏好。這輪我就當成遺言來發了,在8號和6號裡面我更傾向於認為6號是那張狼人牌。」
停頓了一下9號好像才突然想到,「那這輪我建議先出6號,11號很有可能是張狼王牌,才敢打得這麼兇。」
但接下來發言的8號顯然不買他的帳:「我贊同11號的觀點,這個9號從警上到警下都沒做過好事。我就沒見過好人牌盜賊不上警的,你一張木倉牌有什麼好藏的?
而且他跳木倉牌的時都是虛的,一直在跪舔女巫牌;
你一張獵人牌有什麼好怕的?我要是獵人就直接把牌拍到桌子上,同樣都是神牌,你一張強神牌還對女巫低聲下氣,你就是一張裝獵人牌的狼槍牌。」
之前划水的6號牌在被9號打為狼人牌後也支稜起來了:「9號你確定敢歸票我6號?從你9號角度看來,只有11號是一張定狼牌;場上預言家和女巫都走了,今晚過後你9號也沒命,在我眼裡你9號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我6號雖然不是警長,但我6號也是能帶領好人走向勝利的希望。
在我6號看來,1號9號已經是兩張狼牌了,剩下的那張郎牌,我認為11號和9號踩成這樣不能是兩張狼牌了;
場上大多數人是因為3號在警上的那波操作認下了3號,但我仍然放不下這種3號牌的,我認為下一輪可以讓3號和8號上pk臺了。」
嗯,這又出來一張穿神牌衣服的。
蘇怡立刻兇猛地接過6號的話:「我認為9號可能是想要將6號抗推出局,9號留著11號不出要出6號的確是不做好,但你6號有沒有想過11號猛踩9號就是為了做高9號的身份?
我覺得前面幾張牌都很可疑,我就奇怪怎麼8號和6號突然變成了互保的兩張牌?不過8號和6號都不是現在的輪次,等到下一輪聽他們拍過身份再聽。」
她相當於是向狼隊遞訊息說6號和8號當中有白痴,轉移戰火。
如果9號真的是埋了獵人的狼槍牌,場上只剩一張白痴牌,等9號出局肯定是衝著疑似神牌去帶的。
等到狼槍這個不穩定因素出局後,場上就是第三方的天下了。
第4章 、盜賊丘位元(3)
——盜賊丘位元局——
安喻的發言也是中規中矩,有蘇怡這個金水牌在前面做鋪墊,他就在兩個金水牌中起承上啟下的作用。
其實到了這一輪,正確的打發已經是先確定一直隱身的鏈子牌是好人鏈還是第三方。
等到這一輪出掉一張牌,晚上狼人再刀掉一張牌,場上就只剩下五位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