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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頭骨,就是最好的證據。」秦雲柔說著蹙眉思索:「兇手……會把少女頭骨,藏在何處呢?」
「家裡,公廨裡,別苑裡,郊外的莊子裡,無論哪一處,都可以藏,範圍太大,不好尋找。」李雲深說。
「我覺得,許少彬今夜在何處,那十個少女頭骨就必定在何處。」秦雲柔看向李雲深:「過了今夜,便要等下一個十年,若是《招魂錄》裡所說的月圓之夜,不是十五,而是十六的話,那麼兇手一定會在今夜動手的!」
「柔兒。我知道你想破案,想替死去的十名少女申冤。」李雲深說著握住秦雲柔的手:「可是,破案這種事情,急不來的。」
「大人,你信我,今夜尋到許少彬,必有線索。」秦雲柔執意道。
李雲深看著秦雲柔堅定的目光,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行,我信你,柔兒,我一直都是信你的。」
……
李雲深和秦雲柔去太常寺拜會許少彬。
門口站著的田立軒同二人說道:「今日是許大人休沐日,大人並不在寺內。」
李雲深頷首,同田立軒作揖道別後,便領著秦雲柔去了太常寺卿的府邸。
府匾高掛,上寫許府二字。
周茂站在李雲深身側,把今日打聽的訊息一並說與李雲深聽:「屬下今日打探到,這許少彬原是蘇州人士,後來透過進京考試,中了探花,先帝見他有才,便留他在京都任職,後來步步高昇,又得從龍之功,便有了今日今時之地位。」
「他能順利輔佐兩任帝王,且在發現先帝病重,能夠立刻輔佐新帝繼位,也是個訊息靈通,八面玲瓏之人,如何就……」李雲深看一眼身邊立著的秦雲柔。
於是問周茂道:「他的髮妻,真是病故的?」
「屬下打探到的訊息,是如此,至於是否還有其他隱情,便不得而知了。」周茂說道。
李雲深略作頷首,見到許少彬已經從府內迎了出來,便令周茂住口。
周茂也是個乖覺的,立刻便退到一旁去。
「今日本官休沐,不知李大人光臨,有失遠迎之處,還望大人海涵。」許少彬穿一襲墨色窄袖收腰長袍出來迎客,他雙手作揖,對李雲深道。
李雲深也回揖:「許大人太過客氣了,是本官突然來訪,來的匆忙,也未提前下帖子,是本官的疏忽,還望許大人見諒。」
「請進請進。」許少彬左臂一抬,讓出路來。
李雲深領著秦雲柔一道入府。
進了宅門,走過影壁,又穿過一道古樸的垂花拱門,這便沿著抄手遊廊往花廳走去。
花廳裡面,擺放著各種造型的蘭花盆景,處處雅緻,處處是景觀。
秦雲柔不由得讚嘆:「我還是頭一回見到把花廳裝扮的這般雅緻的,許大人的夫人一定是一位極好風雅之人。」
許少彬聽罷,先是一頓,然後看向秦雲柔,頷首道:「本官的夫人已經逝去十年有餘。」
「抱歉。」秦雲柔露出愧疚之色。
許少彬倒也沒有追究,而是說道:「本官夫人原是出生名門,極為雅緻的人,她嫁本官之時,本官尚得侍郎一職,只在京都內住一個二進的小院子。這府內的佈置裝扮,皆是她在家中閒來無事,畫於書頁之上,後來本官官居太常寺卿,又得陛下賜予府邸,便按照昔年夫人在書頁上所繪,修葺打理。」
「大人重情重義。」秦雲柔道。
許少彬勾了勾唇角,沒有接話了。
這便是不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