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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暢移了移身子,朝床邊上撤, 委屈弱小無助臉, 修長的腿剛伸出被窩,又被一隻安稞抓住了手臂。
「把衣服穿上, 睡吧。」
在被窩外的腳默默的收回,臥室的微弱檯燈熄滅, 感受著彼此的呼吸聲以及窗外的雷聲。
……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輕紗,冷色調中的大廈也被灑上了層金光。
繁華都市地區外的別院林間是片墓地,有位女人身穿黑色長裙站在其中一座大理石而成的墓碑前,迎著微風而低語,跟隨著周圍種植的鮮花已大多有些枯萎,心境更是落得淒涼。
墓碑正寫著:付芯瑤之墓。日期照片都清清楚楚的告訴來看望的人,她去世很久了。
「紅顏薄命呀。」女人輕嘆著,風襲來將她的發間撫過眼睛邊的一顆黑痣,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說是不難過還是假的,畢竟當年真真切切的當過姐妹。
安稞與曲暢到的時候就看見那個女人的背影,站在那墓碑前,看了有一會兒了。
「阿姨朋友?」曲暢眯著眼,從穿著上來看有點老氣,但是身材和側面來看,讓人感覺到年輕而有魅力。
安稞一眼認了出來點了點頭上前去:「展太太。」
許秀晃過神來,將秀髮捋到耳後,向後退了退,看到來的兩個小夥子,安家少爺與另外一個高個子花衣裳男孩,眯了眯眼:「安少爺,這麼巧。」
安稞微微抿嘴苦笑:「要不是那天您提起,晚輩恐怕還沒發覺已經很久沒來看望母親了。」
許秀看了眼墓碑又抬起眼:「這片墓地大多的石碑上布滿了灰塵,周圍雜草叢生,而眼前的這塊地界卻是看過有人用心打理過的,定時來種植鮮花。安少分明是有心了。」
聽年輕阿姨這麼一說,曲暢環視了一圈,還真是,就安稞媽媽的墓碑最乾淨且有小鮮花圍繞。
「這位是?」或許是冥冥之中,有什麼牽引迫使許秀想都沒想,直接看向花襯衫男。
安稞看了下曲暢,猶豫了半秒,應該怎麼說?這是我後媽的兒子還是說,這是我的竹馬,好兄弟?
這無論是哪個身份介紹都難以說出口。
他打心底早就不當曲暢是兄弟關係,而是要守護著的人罷了,不想只是表面這層關係。
「我叫曲暢,是安少的朋友。」曲暢看安稞猶豫奪過話語權,嬉笑著問好,「阿姨好?您看著真年輕。」
聽到誇獎的女人應該先會心裡開心,但是許秀臉上卻沒任何表情,眼神裡還有些錯愕。
姓曲啊!怎麼回事?許秀不敢想下去,又默唸了一遍,曲暢……
「怎麼了阿姨?您認識我嗎?」曲暢看她若有所思心想,這or週刊還沒出來,就有人認識了?出名了!?
「不。」許秀嚴肅著試探性問,「方便問下你親爸叫什麼嗎?」
曲暢疑惑的旁邊的安稞對視一眼後回答:「曲……」該不會又是債主吧?
但是應該沒那麼巧,這債主怎麼能布天下?
安稞冷漠替他回答:「曲定守,您兒子之前追債的人,還把人手給捅了。」
「嗯!?」兩臉震驚。
曲暢:果然是債主!還是債主的媽!!
許秀往後退了退捂著胸口,感覺一口老血要噴出,曲定守這個名字太熟悉了,葉晴的離婚物件,現在應該算是前夫。
那麼這麼一說,跟安少在一起的人是葉晴的兒子!?
這一刻,許秀感到頭皮發麻,她記憶中,葉晴可是從付芯瑤還沒嫁進豪門前就覬覦著安家太太的位置,現在竟然還沒放棄,派了自己的兒子接近?
還是說……
安家太太已經是葉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