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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第五章 救人

馬氏恭敬送清淺出門，返身回到王賀書房。

王賀正抱著一個侍女調笑：&ldo;若是我成了狀元，帶你去京城享福如何？&rdo;

侍女餵了一瓣橘子給王賀，笑道：&ldo;少爺前幾日對採菊也是這麼說的，如今又來招惹奴婢。&rdo;

王賀冷笑一聲：&ldo;採菊這丫鬟，不知好歹，別提她掃了興致。&rdo;

馬氏進門，冷著臉對侍女道：&ldo;老爺吩咐，這些日子不得招惹少爺，讓少爺好好讀書，少爺的書房都換上書童，你們全去上房伺候。&rdo;

侍女低頭告退。

王賀笑道：&ldo;姨娘，紅袖添香才是讀書人的樂趣呢，不然寒窗苦讀又有什麼意思，譬如那學堂的林先生，清苦了半輩子，進士沒考上，老婆又死了，這活著還有什麼易趣。&rdo;

&ldo;我的兒，你且熬半年。&rdo;馬氏坐下來道，&ldo;只要你考上進士，姨娘送你十個絕色女子。&rdo;

王賀即刻討價還價道：&ldo;都必須是袁夫人那種絕色才行。&rdo;

&ldo;我的小祖宗。&rdo;馬氏連忙捂著王賀的嘴道，&ldo;袁夫人可是咱們的貴人，不得褻瀆半個字，聽到了嗎？&rdo;

王賀道：&ldo;姨娘說袁夫人是貴人？&rdo;

&ldo;當然，你方才沒瞧見嗎？袁夫人正眼都沒有瞧夫人一眼，倒是對我和顏悅色，送給我和夫人的禮又是一樣的，又百般抬舉你的身份，這種盟友哪裡去找？&rdo;馬氏摸著頭上的簪子，是清淺方才送的。

王賀倒也不糊塗：&ldo;她圖什麼？咱們有什麼？&rdo;

馬氏小聲道：&ldo;我讓婆子去打聽了，聽說王蘭這小賤人得罪過袁夫人，袁夫人對她不滿，狠狠收拾過她一頓，如今王蘭見了袁夫人便躲。&rdo;

王賀冷笑：&ldo;姐姐仗著嫁了高門，對孃家指手畫腳的，原來也有怕的人。&rdo;

&ldo;所以，咱們要和袁夫人維持關係，不說王蘭這一層，便是今後你去了京城科考，也有個關照的人。&rdo;馬氏的算盤打得很精。

王賀笑著應了，又道：&ldo;姨娘，袁夫人長得真好呀！&rdo;

馬氏打了王賀一下道：&ldo;前幾日你糟蹋了採菊，還不夠？這些日子不許再沾花惹草，若是對袁夫人有半分不敬，誰都救不了你。&rdo;

王賀忙道：&ldo;兒子不過說說罷了。&rdo;

清淺出了王家上馬車，回首看幽深的院落，心中百感交集，這是自己曾經出生的地方，自己曾經長到一歲的地方，終有一日，要歸還到自己手中才是。

瑞珠見清淺有些失神，輕聲問道：&ldo;夫人，咱們是回學堂嗎？&rdo;

清淺點點頭道：&ldo;回吧，回頭我寫一個清單，將需要的清單送給學政衙門，咱們著手辦學堂。&rdo;

瑞珠道：&ldo;王祥這老狐狸未必肯配合。&rdo;

清淺微笑道：&ldo;他不配合是他的事，面上該走的程式一項咱們也不能少，不能落人口舌。&rdo;

瑞珠點頭同意。

突然，趕車的春成道：&ldo;夫人，前頭井裡有人自盡。&rdo;

清淺想也不想道：&ldo;趕緊救人。&rdo;

春成飛速跑下去，將井裡頭的人救上來，帶到了清淺跟前。

清淺吩咐道：&ldo;春成回學堂，瑞姑姑拿些薑片給這位姑娘含著，大冷天的別凍壞了。&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