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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夜裡刑偵隊接警需要立即使用警車,結果發現值班室裡沒有車鑰匙,來傳達室找,打電話才知道車鑰匙被守門大爺放到抽屜裡給鎖起來了。
沈長言聽完,自然立刻要求管理人員來警局配合刑偵隊用車。
當天接了這個電話的人正好就是今天的黃大爺,他原本也沒什麼壞心思的,那天晚上電話打過來大概是凌晨四點多,又是冬天正冷的時候,老大爺年紀大了也不抗造,就是下意識的嘟囔了一句,這下班時間呢。
沈長言聽完也沒多說,默默的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進門一腳踹開櫃子,拿了鑰匙直接走人,事後連補一條借車記錄他也不肯。
如果說這大爺的行為只到這一步為止,那也不至於能起到震懾人的效果,主要是這祖宗當下一聲不吭,回頭就告狀告到董局那裡去了。
理由很簡單,值班室管車鑰匙的人不在,三個方案,第一,交一把鑰匙到刑偵隊保管,以便隨時使用,第二,刑偵隊以後跟值班室的人保持一致的上下班頻率,反正錯開對方上班時間,這邊借車借不到,不能保證出警的及時率,所以加班也是白費功夫,第三,讓值班室的安排輪值,夜間需要用車的時候也必須得找得到人。
沈長言這一招有理有據,又十分狠毒。
董局接到他匯報的情況之後,幾乎是沒有猶豫的拍板了第三個方案,從此以後後勤部的地獄模式開啟,一天24小時,一年365天,只要他沈長言想借車鑰匙,那就沒有借不到的時候。
老爺子們有時候帶些脾氣,主要是樓上的這幫混小子們太能造了。
他們又不懂得愛惜,三天一撞,兩天一熄火的,這頭送回來的車還沒洗乾淨,那頭送回來的車都能進廢品廠了。
心裡還是忌憚的,尤其這會兒聽見沈長言的名字。
就那祖宗知道自己發著脾氣,刻意刁難不給借車,一會兒下來還不知道得找什麼麻煩呢。
於是馬躍人連身子都沒背過去,耳朵就先聽著屋裡的人憤怒著大喊。
&ldo;給我滾回來。&rdo;
這一嗓子差點兒沒把耳膜也給他喊穿,馬躍剛回了頭,一把鑰匙就這麼不留情面的砸到了他的臉上。
&ldo;這老頭兒,更年期到了吧。&rdo;
馬躍嘟囔一句,也不耽誤,帶著陸清河一塊兒坐上車去。
&ldo;我昨兒個酒喝多了,這會兒腦袋還疼呢,按理今天這車本來應該你來開,可是我瞧著你精神也不太好,所以還是我來吧。&rdo;
馬躍這話說的帶了幾分無奈,陸清河也不跟他去爭,他狀態不好的事兒他自己心裡明白,可別是一會兒開著車還走神了那才是大麻煩。
從市局一路開到綏安縣還是得花費些時間,兩個人一路上都沒說什麼話,偶爾討論幾句案情,大部分的時間馬躍在打哈欠,而陸清河則是望著窗外發呆。
這是第一次,沈長言在安排辦案的過程中特地把兩個人分隔開來,陸清河多少有些不習慣。
&ldo;受害人叫張江,今年33歲,他老婆30,家裡養了兩個女兒,大女兒7歲,小女兒5歲,一家人都是在老家務農的,根據村子裡村民的反饋,他們夫妻倆平日裡的感情非常不錯,而且案發當日,他妻子已經提前一天帶孩子回了孃家,有人證,所以暫時可以排除妻子的嫌疑。&rdo;
到達案發現場附近走訪地後,馬躍和陸清河兩個人沒有立刻上前去盤問相關村民。
他們拿著紙和筆,頂著大太陽趴在車蓋上再把目前掌握到的案情給復盤了一遍,這才邁著腿又往村子裡走。
&ldo;但是有一點很奇怪。&rdo;陸清河拿著資料說,&ldo;受害人死亡時是赤身的狀態,而且除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