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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真沒什麼別的事兒吧。&rdo;

&ldo;我嗎?&rdo;伸手指了指自己，沈長言笑著說，&ldo;我沒事。&rdo;

&ldo;真的?&rdo;陸清河不太相信，&ldo;那你怎麼也不問問，有關恆河鋼廠案子的後續處理問題?&rdo;

&ldo;……&rdo;沈長言盯著看了陸清河許久，他突然笑了，&ldo;不是你要我好好休息的嗎?我怕我問了又挨你罵，索性就不管了。&rdo;

&ldo;說什麼都是你有理的。&rdo;陸清河嘟囔一句，&ldo;原本你早上睜眼，我就以為你要來問，所以那會兒不許你多話，要你先把粥喝了再聊別的，可是你從醒來到現在，真的半句有關案情的事兒半句也沒提過，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我一方面不希望你焦慮這些事情，希望你能好好休息，可是另一方面又總覺得有些奇怪，以你的性情，你怎麼會真的連半個字也不提呢?&rdo;

沈長言聽完，他默了一會兒，跟著又長長嘆出一口氣來，&ldo;恆河鋼廠的案子查到這裡，所有的結果我基本都已經能掌握到了，所以有些事情問不問的，其實也沒有那麼重要。&rdo;

&ldo;沈長言。&rdo;陸清河突然開口，&ldo;我們認識這麼久，我不說瞭解你十分，但至少八分也總是有的，就算後續的案情走向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你也不該是這樣的反應。&rdo;

陸清河說，&ldo;是，我是讓你好好休息別管這些事情，我也私心希望你能儘快養好身體，或者是以後遇到任何事情都能以我為先，以自己為先，但是沈長言，你不是這樣的人，你不可能睜眼清醒之後對恆河鋼廠、對慶東觀天門的事情半個字都不提，這個案子你究竟調查到了哪一步?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的?&rdo;

&ldo;我沒有瞞著你。&rdo;

陸清河抿了抿嘴，&ldo;我不想盤問你，但是你真的過分反常。&rdo;

&ldo;我真的沒有瞞你。&rdo;

&ldo;之前那個女販子說龍哥上頭還有人，當時你持懷疑態度，而我是直接否認了這個事情，後來在慶東觀天門，距離我們在歌舞廳內打出的第一槍到最後抓獲到吳成周，中間至少間隔了40到50分鐘左右的時間，吳成周有這麼多的時間可以逃走，他為什麼不跑，他留在後邊是要做什麼?或者說是在處理什麼?銷毀什麼?他為什麼一定要炸毀歌舞廳以及附近的好幾樁房子，還有劉文述在供訴的時候說起自己沾染毒癮的事情，你為什麼要打斷他?&rdo;

沈長言聽完愣了愣，他笑著看向陸清河。

&ldo;你別跟我扯別的，這些疑點我原本以為你醒來至少也要追問兩句，但是從你睜眼到現在，一言不發像是打算這個案子就到此為止的態度，實在是太不像你。&rdo;

&ldo;那我應該怎麼做呢?&rdo;沈長言看了陸清河好一陣子，他說，&ldo;不如就到此為止吧。&rdo;

陸清河愣了愣，&ldo;這個案子果然還有其他內情?&rdo;

&ldo;沒有。&rdo;

&ldo;那你是什麼意思?&rdo;

&ldo;我只是太累了，所以不想再查，何況穆朵案的兇手找到了，陳愛國案的兇手也找到了，恆河鋼廠和慶東觀天門的破獲都算意外之喜，要是再往外，我們真的就查不動了，刑偵隊還壓著那麼多的陳年舊案，我的精力也實在有限，何況當時審劉文述的時候，我也頭疼的厲害，我是怕我再撐不住，所以不想多聽他說些與案情無關的廢話。&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