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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清河覺得尷尬,他也不明白就這麼一段話究竟是有哪裡好笑的,只不過聽著大家都在笑,他無奈也只好順應眾人,跟著擠出一個尷尬的笑臉來。
桌子上幾乎都是已經坐滿了的,唯獨只留下了兩個座位,其中一個在主座的旁側,就緊緊挨著沈父的左手,這很明顯,位置是留給沈長言的,於是陸清河目光微垂,自覺主動的就繞後跟著馬躍他們坐到了圓桌對面去。
沈長言還在原地站著,他像是需要很長的時間來消化這個大大的「驚喜」。
被迫盯著自己的父親看了許久,又用了最微不可查的動靜輕輕撥出一口長氣之後,這才大步邁前走到主座之側入座。
又坐在他右手邊的賀月雲法醫,體貼的給他的白瓷碗上放了一雙竹木長筷。
沈長言微微頷首,輕聲同人道了句,&ldo;謝謝。&rdo;
&ldo;我剛剛真的要嚇死了,從前只聽說沈隊背景硬,我他孃的從來也沒想過他背景能這麼硬。&rdo;
馬躍吃了兩口飯,又借著幫陸清河夾菜的機會,湊在他耳邊小聲嘟囔了一句。
&ldo;嗯?&rdo;陸清河筷子上還夾著塊兒糖餈粑,他像是沒聽清,又回過頭來看了馬躍一眼。
馬躍罵他,&ldo;你大爺的就別擱這兒裝了,以前聽你說沈隊怎麼怎麼的,我還當你吹牛呢,沒想到今天人家親爹直接當場認證了你這個青梅竹馬的身份,別說沈隊他們家當年高升去了哪裡你不知道啊,他媽的老子一直把你當兄弟的,誰知道你丫的嘴裡沒一句實話。&rdo;
&ldo;我怎麼了?&rdo;
&ldo;就沈隊他爸,你怎麼不早跟我說他們家在首都也這麼牛逼?&rdo;
&ldo;我……&rdo;陸清河抿了抿自己的唇,他壓低了聲音說,&ldo;我沒事兒跟你說這個幹什麼,再說沈長言他爸的事情,你回了局裡也把嘴巴閉好,別有事沒事的拿出來老提。&rdo;
&ldo;放心吧,這我知道的,咱們沈隊也不是那種酒囊飯袋的膿包,雖然真本事在那兒擱著,但是背後這層關係壓在身上,風言風語的傳多了總也是對他不好。&rdo;馬躍說,&ldo;不過今天人親爹來了,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就算我不瞎說,可也不能保證別人心裡怎麼去琢磨這事兒。&rdo;
&ldo;嗯。&rdo;陸清河應了一聲兒,他說,&ldo;咱們刑偵隊的人不瞎說就成。&rdo;
馬躍點頭,跟著又問,&ldo;誒,差點兒給忘了,就沈隊之前說的那物件,他們倆現在發展的如何了?&rdo;
陸清河心裡一驚,不明白馬躍怎麼突然問起這個,&ldo;挺,挺好的吧,怎麼了?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rdo;
&ldo;你說我問這個幹什麼?&rdo;馬躍偷偷拿手指了指沈長言身邊坐著的賀月雲說,&ldo;你就不奇怪,明明是咱們破案的慶功宴,賀法醫她來做什麼?&rdo;
其實剛剛陸清河看見賀月雲的時候就已經在想這個問題,不過思緒只是在腦海里過了一遍,他並未深究,所以很快也就忽略了過去。
馬躍繼續說,&ldo;我以前是真不知道,也是今天開了眼,咱們宛城市局這麼屁大點個小地方,可真是臥虎藏龍了。&rdo;
陸清河沒接這句話,他們兩人借著吃飯的名義,小心翼翼的當著眾人的面嚼人舌根。
這原本就不是什麼體面事,如果不是因為和沈長言有關的話,陸清河應該早就會叫他馬躍馬上閉嘴才是。
&ldo;原來賀法醫也是從首都重點醫科大學畢業出來的,她原本應該就地分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