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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另外根據你供述的案情,這邊還有幾項疑點無法認同,第一,你表示自己與受害人並不相識,但是你們卻擠在同一間並不寬敞的單人間內,這不合理。第二,你說你去上廁所,來回不超過三分鐘,這期間受害人被殘忍殺害,時間上也說不通。第三,關於你身上的血跡,你否認是自己作案時血水噴濺留在身上的,這一點我們會請專業的法醫來鑑定後,再出示專業的報告來佐證。&rdo;
對方說完這樣一大段後,合起了手裡的資料來問,&ldo;關於以上內容,請問你還有什麼異議嗎?&rdo;
陸清河輕輕搖頭,他啞著嗓子說,&ldo;沒有。&rdo;
審訊的警察起身,離開房間的時候陸清河還明確的聽到了一聲落鎖的響動,他被關在了審訊室裡,明天還要照舊等待審判。
宛城市公安局那邊他不清楚,但是應該不會否認他在職刑警的身份,就算張隊再不仗義,馬躍那邊替他辦理離職手續也不可能這麼快,所以關於這一點,陸清河並不擔心。
但是沈長言那邊……
陸清河現在根本聯絡不上他,如果明天禹州警方需要核對這一點,那麼就算自己打到對方北京的家裡,他母親根本也不知情,無法作證自己已知陸清河打算來北京的計劃認證,那麼這一環的內容,就空白掉了。
陸清河現在腦子一片混亂,如何自證清白這一點,在他身上竟然還真成了一個問題。
身上遺留下來的血腥味依舊濃厚難聞,他幾度作嘔,腦袋砸在銬住自己的審訊桌前,身軀疲憊不堪,已經到了難以支撐的地步。
他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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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6小時後,在第二天早上11點時,陸清河所在的這間審訊室房門才終於被人推開。
&ldo;宛城市公安局在職刑警陸清河,你的身份已經確認到了,還真是警察。&rdo;對方走進門來在這審訊桌前坐下,同他說話的口氣不在像昨天晚上那樣生硬,&ldo;你下一步的計劃還是打算要去北京嗎?&rdo;
&ldo;嗯,要去北京。&rdo;
&ldo;那你這邊需要聯絡一下你的朋友,如果方便,最好讓你朋友的單位也出示一份證明,有正當的理由前往,我們公安局這邊也才好放行。&rdo;
陸清河神色憔悴的問,&ldo;必須要聯絡到朋友嗎?我之前就是因為聯絡不上他,所以才決定要去北京找他的。&rdo;
&ldo;你聯絡不上他你怎麼找他,北京城那麼大,你大海撈針去呀?&rdo;
陸清河沉默。
&ldo;同志,如果無法提供證明,我們這邊只能強行遣送你返回宛城,另外雖然確認了你在職刑警的身份,但是這邊也並不能完全洗脫你的嫌疑,回去之後我們禹州這邊如果有需要,你還是得配合我們調查。&rdo;
&ldo;遣送?&rdo;
&ldo;對,根據規定,你現在也算有命案在身,而且即便你為什麼忽然要去北京這一點,你仍舊沒有解釋的清楚。&rdo;
&ldo;那我……&rdo;陸清河忽然問,&ldo;我認識他父母,大概能聯絡的上他父母,第一點算證明嗎?&rdo;
&ldo;能啊,如果他父母認識你,且在北京有正當工作,你去了能聯絡到他們家,這一點也算是證明。&rdo;
&ldo;我朋友的父親是,是,是廳局級正職。&rdo;
警員愣了愣,&ldo;北京的廳局級正職?&rdo;
陸清河重重的將頭點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