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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這次出差大獲成功啊,真是恭喜恭喜!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一下……當心點你那個秘書哦,小心他把你們公司的商業資訊賣出去!」
程博裕眉頭立刻攏起,心裡的陰霾籠罩成鐵幕。
這個馬應才怎麼又來挑撥離間?他這一套還沒玩夠?他又是從哪裡知道的這個訊息?
不過,就算時景澄還沒有對自己完全交代實情,但他是絕對不會去選擇相信馬應才或者馬書洋的話的。而且這次能夠如此順利的談成合作,還為公司後續發展爭取到了這麼好的合作機會,時景澄功不可沒。
「謝謝提醒,不必了。」回完話,程博裕正想把手機丟到一邊,馬應才卻又發了一條訊息過來:「不然你看看這個我們再談?」
「[圖片]jpg」
「[系統:對方撤回了一條訊息]」
那張照片只短短出現了五六秒,但卻已經足夠讓程博裕看清,他雙眼不可置信地瞪大,有一瞬間甚至想把手機直接給扔出去。
那是時景澄的一張照片——準確的說,是一張時景澄正在和某個人親吻的照片。明顯是偷拍後又裁剪的,畫面可是模糊,能看到的範圍也裁剪到了只有人的臉頭部那一片,但他還是的確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個正對著鏡頭露出臉的人,正是時景澄。
這是在哪裡!?什麼時候!?那個壓在他身上親吻的,個頭比他還高的男人又是誰?
巨大的憤怒一下充滿了程博裕的整個身軀,讓他甚至於同時有了一種深刻的痛苦感。儘管他和時景澄之間只是有些不清不楚的曖昧,儘快他們沒有確定任何關係,更沒有許下任何承諾,他卻感受到了被背叛。
為什麼還沒開始,他就要先經歷這些?或許是不是乾脆不要開始更好?
程博裕的手按住螢幕上的鍵盤,想讓馬應才再把那張照片發過來,讓他好仔細看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他又知道,如果他這樣做,那就是上了馬應才的當!
程博裕咬著牙忍耐住回復馬應才的衝動,直接把手機扔了出去,又把自己重新整個人浸入水中,反覆在心裡勸自己忍下這爆脾氣。
時景澄只是又多欠了他一個解釋,只要他能坦誠對自己說出一切……
程博裕屏息在水裡緩緩閉上了眼,沒去管又再次震動起來的手機。
眼見著程博裕竟然沒有再回復,馬應才又發了幾條似是而非的訊息,最後冷冷笑了下,退出了微信,重新開啟自己的手機相簿。
其實他也沒指望程博裕會相信他胡說八道的這些話,但只要能噁心到程博裕哪怕只一會兒,他也覺得值。
至於他剛剛發過去的照片……的確是時景澄和某個人親吻的照片沒錯,擷取於拍攝的一段夜裡停車場的小影片,光線昏暗,視角又剛好是面對著時景澄,所以壓在他身上的那個人身影非常模糊,幾乎只能看到一個輪廓。
但馬應才當然知道,那個輪廓不是別人,正是程博裕。不過……嘖嘖,馬應才重新點開那段影片,眯著眼睛盯著時景澄露出來的大半張臉,就這光影條件,別說五六秒了,就算是五六十秒可能程博裕都認不出那是他自己。
不過,看著朦朦朧朧的輪廓還有個好處……十幾秒的影片很快放完,又再度從頭開始播放,馬應才一面幻想著壓在時景澄身上的那個人是自己,一面又摸了根煙點上。
晚上在外面玩樂的時候,馬應才接到了馬書洋打來的電話。
原來下午的時候,馬書洋跟程淵一起出去開會,中間休息的時候,程淵那邊收到了時景澄發來的訊息。
雖然時景澄是希望程博裕自己去說這件事,但父子關係也不是第一天彆扭成這樣,最終還是時景澄當了這隻報信鳥。
投了一百萬,這數字無論對鯨勝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