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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的獄寺隼人臉色瞬間黑了下來,礙著場合才沒有動手。「彌葉」低著頭,手顫抖著,像是在哭。可是綱吉知道他只是在笑,在興奮,這種噁心的感覺真不像個十幾歲的少年人。
「彌葉」將手鬆開,酒杯掉在了地板上,沒碎,但酒撒了一地。他抬起頭時神態恢復了正常,金絲眼鏡沒有鏡片,配著他的樣子簡直就像在臉上寫了「斯文敗類」四個大字。
他平靜地離開了,彷彿這種事只是日常生活的普通一部分而已。
……這什麼鬼啊,這個世界的自己以前真的是個小變態啊。
彌葉回過神來時仍舊停在臺階上,綱吉扶住他的腰的手已經放開,甚至十代目先生還用手帕擦了擦扶住他的那隻手。
骨節分明,手指纖長,藝術品般的手。
雖然心裡罵著小變態「淺井彌葉」,彌葉卻說不出話。他忽然想通了,心情愉快起來,用舌尖頂了一下口腔:「綱吉,你知道木之本嗎?」
「嗯?」沢田綱吉顯然沒想到他會問這種問題,記憶裡確實沒有這個姓氏的存在,疑惑地給了一個顯然在表達不知道的語氣詞。
「沢田的話,受眾人愛戴,實力很強,相貌性格都很出眾,真的很值得被喜歡啊——」
彌葉頓了頓,把手搭在樓梯扶手上,懶懶地笑:「沢田先生——對不起,我把要說什麼給忘了,下次再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我,總算,結束軍訓了
摸著膚色差哭出了聲
第43章 303
沢田綱吉在做夢。
有誰靠著他的肩膀,發出綿長的呼吸,是放下所有戒備、對他百分百信任的休憩狀態。
聽著這個呼吸聲,綱吉莫名也安下心來。即使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去看身邊這個人是誰,不知道這個人究竟能不能信任,他也能知道一個事實——這份安穩是真實的。
沢田綱吉很久沒做這種意義不明的夢,還是個天真又溫柔的夢。自從他完全接手彭格列之後就沒有了,為什麼會忽然夢見這種東西呢?
夢的結尾,身邊的人坐直身體,回頭對他笑了一下。
褐色的短髮,整個人乾淨又清爽,並不像他認識的任何一個人,五官也是模糊的,但只是那個笑著的下半臉就讓他覺得莫名眼熟。
沢田綱吉認出了那是誰,頭一天才見過的那個人,他極少數討厭的人,明明特徵完全不一樣,但他認了出來。
「……淺井彌葉。」
彌葉還是很舒適的,誰讓他有外掛——齊木楠雄,淺井夫人是關不住他的。
齊木楠雄再把他帶出來的時候,彌葉做的第一件事是做髮型。
現在這個白色長毛屬實讓人不太舒服,又麻煩又讓他想起不太愉快的記憶,留著它幹什麼?因為擔心淺井夫人就處處束手束腳?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對方要是對他的短髮反應特別大,大不了直接撕破臉,他怕什麼呢,死也不是第一次死了,有齊木楠雄在他也不會真的死掉。
把眼鏡摘了,戴上普通的棕色美瞳,又換上齊木楠雄帶來的常服之後,彌葉拉著齊木進了理髮店。
他坐在鏡子前,看著白髮的長髮一縷一縷被攔腰剪短,屬實是順眼了不少。
齊木楠雄的聲音忽然傳到了他的腦海里:「你要是想換髮型我可以直接幫你,為什麼要來理髮店。」
察覺到齊木似乎有一點不滿,彌葉覺得有點可愛,笑著解釋到:「直接被你變掉的話總感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變回來,還是在理髮店做更有實感和儀式感一點啊,實在不行你幫我修一修。」
修一修這個話倒不是為了安慰齊木說的客套話。
手藝特別好的造型中心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