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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因此激怒了盟國。
然而,德國人透過這二十四個人,在一定程度上能夠看到希特勒暴政的縮影。尤利烏斯&iddot;施特萊歇爾代表了對猶太人的迫害;恩斯特&iddot;卡爾滕布龍訕代表了蓋世太保和黨衛隊保安局的恐怖暴行;羅伯特&iddot;萊是民族社會主義信口雌黃的傳聲筒;漢斯&iddot;弗蘭克(在黨內也稱&ldo;弗蘭克二世&rdo;)代表了對被奴役的民族所犯下的罪行;威廉&iddot;弗立克代表了死板僵化的官僚主義;約希姆&iddot;馮&iddot;裡賓特洛甫代表了對和平國家的入侵;阿爾弗雷德&iddot;羅森貝格代表了對基督徒的迫害;而軍人們則代表了戰爭工具。但是,大多數德國人在暗自問,這個馬丁&iddot;鮑曼到底是個什麼人呢?
國際軍事法庭第一號通告,公佈了這二十四個被告的名字,沒有加上他們的頭銜和官職。這有什麼必要呢?在德國,人人都知道他們。但是,就鮑曼來說,即向人們宣佈他曾是納粹黨全國領袖、國會議員、政府部長、人民衝鋒隊首腦、黨衛隊副總指揮,也僅有極少數德國人還能記得起,什麼時候曾聽見過這個名字。只有這個沒落帝國的高階領導班子裡的人才熟悉他。但是這類人現在幾乎全部被關到圍繞著鐵絲網的集中營裡去了(估計有十萬人)。現在誰蹲在裡面,誰就要受到審訊,追查該人同納粹黨的關係。在紐倫堡預審法官和公訴當局的備忘錄裡,有關馬了&iddot;鮑曼的材料實在少得可憐。只有少數幾個人依稀記得見過他。
然而,他的罪責卻是鐵證如山。德國人喜歡把每件事都記錄在檔案裡,然後儲存起來,並加上防彈防火裝置。這種一絲不苟的精神為起訴書提供了足夠的材料。在法庭的檔案卷宗裡有二十七頁用打字機列印的材料,它們幾乎只是證明檔案的索引。這些材料將要證明:鮑曼助長了納粹陰謀家的勢力,參與了備戰活動,犯下了反人道罪行。但是,關於被告的經歷,起訴書裡只有屈指可數的幾件軟弱無力的事實,它們在每家較大的報紙的檔案室裡都可以找到。起訴書認定,他可能還活著,因此對他應該進行審判。
事實上證明鮑曼此時已經死亡的證據還很不足。他的女秘書埃爾澤&iddot;克呂格爾作證說,1945 年5 月1 日深夜,鮑曼在企圖從被圍困的柏林總理府突圍之前曾絕望地對她說過,他恐怕難免一死。
希特勒的司機埃裡希&iddot;肯普卡的供詞稍微詳細一些。他曾在魏登達姆橋旁的腓特烈大街高架鐵路車站附近,看到鮑曼被一輛德國坦克的爆炸甩到路邊,估計喪了命。他的屍體肯普卡再沒有見過。
起草起訴書在一定意義上也就是編寫被告罪行錄。這個專案組的負責人是個美國人,名叫羅伯特&iddot;&iddot;w&iddot;肯普納爾。一些者納粹分子肯定認識他。1933 前他是普魯士的內政部高階政府顧問和警察部門的法官,當時他還是那個企圖不擇手段地攫取權力的政黨的激烈反對者。他頑強地試圖利用內政部警察的權力阻止納粹黨取得政權。主要是由於這個原因,他遭到了嫉恨。
半年後,當希特勒進入總理府和戈林掌握了普魯士警察大權時,肯普納爾知道,在德國等待著他的是什麼。此後不久,他就流亡到國外去了,在那些日子裡有成千上萬的人逃往異國他鄉。
現在,他作為一個美國公民和重要的公訴人回來了。和他擔任同樣職務的人當中,除了懂得盎格魯一撒克遜的法律訴訟程式及其狡詐之處者外,肯定再沒有一個人還認識納粹分子。當戈林和肯普納爾再次相遇時,戈林冷冷地問他:&ldo;博士,我能期望從您那裡得到什麼教誨呢?&rdo;肯普納爾回答說:&ldo;德國元帥先生,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