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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會，顧雪抬頭說道，&ldo;還是先不要管這些飛蛾了，打電話把監控裡出現過的人都叫來吧。&rdo;

我說好！

用手機最後僅剩的一點電，我調出了這幾個老同學的聯絡方式，顧雪帶著我上了二樓會議室，一個一個撥打電話。

撂下電話之後，顧雪長舒了一口氣，&ldo;還好，監控錄影裡那五個人都還活著，他們已經答應會儘快趕來這裡配合調查。&rdo;

我的視線透過會議室窗戶，望著忽然陰沉下來的天，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情緒。

第一個趕來這裡的人是阿峰，曾經跟我是上下鋪的關係，進了會議室拉著我一陣寒暄，&ldo;林寒，你怎麼也在這兒？&rdo;

顧雪打電話叫人的時候，沒說我也在這兒，我只和他握了下手，就坐下來繼續沉著臉不說話。

老同學一個接著一個地來了，初來時一個個臉色都很平靜，可在意識到會議室氣氛出奇安靜詭異之後，臉色也都侷促起來。

阿峰第一個站起來，對著顧雪講道，&ldo;警官，你打電話讓我們來警局配合調查，調查什麼，你倒是說話啊！&rdo;

我按住阿峰，說你先別急，又轉過目光，掃過會議廳裡一張張熟悉中帶著不安的臉，輕輕問道，

&ldo;上個星期五晚上，你們都在孟濤家聚會，對吧？&rdo;

第一個點頭的還是阿峰，&ldo;對，當時本來也打算叫你去的，不過孟濤他……怎麼了？&rdo;

大部分同學的表情也都和阿峰一樣，望著我，有些愕然。

我長吁了一口氣，&ldo;孟濤死了，是我親眼看著他跳樓的！&rdo;

什麼！

一石激起千層浪，會議廳頓時陷入沸騰，所有參加那次聚會的同學都站起來，臉色出奇地震撼，似乎還帶點驚恐。

&ldo;孟濤跳樓了，什麼時候的事？&rdo;

&ldo;這不可能，昨晚凌晨，我和孟濤還透過電話呢！&rdo;

&ldo;對呀，他好好的跳什麼樓？&rdo;

&ldo;咳！&rdo;

顧雪一聲低咳，打斷這幫老同學的竊竊私語，

&ldo;我想問問大家，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比如說，發現孟濤哪裡不對勁？還有，陳芸離開聚會地點之後，去了哪個方向？&rdo;

顧雪話音一落，會議室又變得安靜下來了，我注意到很多人的臉色都變得不太自然。

&ldo;怎麼，你們是不是知道什麼？&rdo;我急了，馬上追問道。

&ldo;陳芸，她……&rdo;阿峰表情變化最快，輕輕抽了抽我的袖子，看了看顧雪，壓低聲音問道，&ldo;怎麼，孟濤跳樓的事，和陳芸有關？&rdo;

我點頭說道，&ldo;有一定的關聯，可警方現在並不確定，所以才召集大家過來問一問，阿芸失蹤了，我想知道你們最後一次見她，是在什麼時候？&rdo;

我故意把音調揚高了一點，好讓所有人都能聽到，而眾人隨後的反應，卻讓我充滿了意外。

&ldo;什麼，陳芸真的失蹤了？&rdo;

好幾個同學都站起來，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吼道。

他們的情緒都很激動，尤其是兩個女同學，表情甚至可以說有些驚恐。

我抓住了這段話的重點，臉色沉下去，望著那兩個臉色發白的女同學，&ldo;何雅，吳昕，你們是不是早就猜到阿芸會出事情？&rdo;

第11章 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