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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鵬他們的胡鬧倒是小事,但是簡洛避著歐東樊已經快有一月的時間,兩個人再怎麼鬧,這也該消停下來了。
蔣徵終沒說自己心裡的話,以免東樊聽了心裡不舒服。
他知道現在的行情是覆水難收了,那麼索性讓東樊開心一點。
他住院這麼久,性子能夠不暴躁起來已經很難得了。
如果今天晚上可以,他希望,真的希望,簡洛和歐東樊之間的關係哪怕能有一點點,一絲絲緩和的跡象。
那便真的是上蒼保佑了。
豪華的銀色天使就在樓下等著他們兩,司機開了門待他們二位上車,輕輕關上車門。
歐東樊這一段住院的生活,算是徹底再見。
燥熱起來了的夏季,和濃密樹蔭的銀杏葉陰影裡,他徹底告別。
車還沒開到一半時,蔣徵心裡突突跳起來,確認一般問,“要不要打個電話過去,確認一下那邊出發沒有?”
那邊自然指的是簡洛。
歐東樊渾身帶著坦然隨和的氣息,只是望著車窗外,說,“不用。”
頓了頓又說,“以前是我逼他太緊了。”
語氣無限惆悵,像是緬懷,又像是認識到了自己的對不住那個人。
只是這些都沒什麼用。
什麼都無法彌補任何發生過的錯誤。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歐東樊倒是真的在所不惜,希望可以回到高中那年兩個人才相識的時候。
那個時候看著懦弱膽小的他,其實印象裡面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印記。
類似某種小動物一樣的警覺和軟和,其實對他好一些,他就會湊上來。
就跟冬陽和簡洛的相處方式一樣。
他們感情很好。
好到現在。
歐東樊才明白自己是有些要妒忌了。
為什麼當初自己就是做不好這些?
。。。。
罷了罷了。想這些也沒用。
唯一確信的是他現在還不想和他分開。
就算是簡洛要走。
他也可以留他的。
歐東樊現在還是這般確定著。卻不知道,世事變遷,往往不是人的意志可以改變。
簡洛近來的習慣叫司機特意繞道A大的學院路去一去,然後在那裡等等,看看能不能看到簡評的身影。
畢竟那個叫什麼然的孩子說過,簡評就在這所大學裡面做研究。
只是時間久了,他從未在那條路上遇見過簡評的背影。
別說簡評,就連一個相似的人也沒有看見過 。
他開始懷疑是那天晚上自己眼花看錯了人,但是仔細想想又覺得自己不可能認錯簡評。
他的模樣就想要刻在自己的心上一樣,怎麼可能會看錯人。
司機知道他可能有些別的目的所以才每天都要求去醫院送完了飯刻意在科院大學路上逗留一刻鐘。但是也終究沒看出來簡先生要做些什麼。
他就是靜靜地坐在車裡坐一刻鐘,發發呆,沒什麼表情,也沒什麼言語動作。
後面的車跟著他們,只要簡先生沒出問題,其他的事情,歐東樊還是給予了簡洛一定的自由的。
只是簡洛始終沒有勇氣推開門走下去看看這一路走來的,朝氣蓬勃的莘莘學子。
他那種深入骨髓的自卑感在裡面。
因為父親自殺,全家舉債,讓他錯過了本應該進入大學的年紀。
所以這讓他內心始終有著一塊圓不了的自卑和痛苦深紮在那裡。
他心裡常想何曾覺得自己配走在這條路上呢,就像是自己心裡盼望著和簡評能夠相遇相識,但是又害怕著,如果簡評知道看到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