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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請胡先生賜教,&rdo;魯迅微微冷笑道,&ldo;文學活動是不是社會活動?它能否完全脫離開國家與社會,而飄浮於真空之中?&rdo;
&ldo;這已經是政治範疇上的問題了。適之從來對政治不感興趣。&rdo;胡適憤然站起,&ldo;對不起!適之的美國恩師杜威教授近期要來我國講學,適之要暫時離京南下,去迎接杜威教授。適之向諸位告辭了!&rdo;
胡適說完,怒沖沖地離開了座位。
&ldo;適之先生!&rdo;陳獨秀厲聲喝道,想喝止住胡適,但胡適絲毫不予理會,傲然出門而去。
傅斯年、羅家倫也站了起來,向四處看了看,遲疑了一下,終也跟隨上出門而去。
&ldo;豈有此理!&rdo;陳獨秀氣得渾身發抖,兩眼迸射著不可遏止的怒火,衝著已經走出了門去的胡適等人的背影,大聲吼斥了一句。
門扇由於被狠勁地推開爾後又狠狠地一關而來回不停地扇動著。
一股早春的砭骨的冷風,微微呼嘯著,趁機從門外颯颯撲了進來。李大釗的主任辦公室裡一陣充滿了一種瑟然的寒意。
突如其來的情況使辦公室陷入了突如其來的沉靜。人們都從驚愕中還沒有回過神兒來,一個個都面面相覷,默然不語。
李大釗站起身,走到門口,把門扇關好,轉過身,邊回到自己座位上,邊沉穩冷靜地輕輕地打破了人們默默相覷的沉寂,說:
&ldo;剛才適之先生說得也對:政見各自相異,這絲毫不足為怪。人各有其志,乃天下之道。仲甫先生勿需動怒,在座的各位也匆需驚而愕然。守常以為,適之先生今日之舉,並非突發,也非偶然。適之先生積極投身於新文化運動,竭力主張文學革命,倡導白話文,反對文言文,大力推進國家與民族的進步和社會的發展,功不可抹,但適之先生所懷之志的思想根底,與我等並非完全一致。我與他近期相互交談過幾次,首先他對廣大勞工是國家與社會的真正主人這一馬克思主義的觀點就堅決不贊同,反感以至反對以至深惡痛絕。廣大勞工群眾是不是國家與社會的真正主人,這我們應該是很明瞭的!是廣大勞工群眾用自己的雙手、用自己的血汗創造了世界,推動了社會的進步,適之先生不承認這個現實,對此實際情況熟視無睹,矢口否認,這是完全不對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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