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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莉莉點點頭,抬手抱住宋時晚。
宋時晚比她還要瘦一些,喬莉莉抱著她,只覺宋時晚文文弱弱的,看上去比自己還需要人保護。
可就是這樣的她,此時卻給自己帶來了莫大的安全感。
喬莉莉帶著哭腔:「晚晚姐,要是沒你我們可怎麼辦呀。」
其實宋時晚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種人她見過,無賴得要命,軟硬都不吃。她並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但此時她是所有人的支柱,必須要堅強起來。
喬莉莉抹掉眼淚。
有宋時晚在,她也沒昨天那般害怕了,她對宋時晚道:「晚晚姐,我跟你說個事。」
「你說。」
喬莉莉思考了下,對宋時晚道:「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是直覺認為,昨天的事和如真繡坊脫不了幹係。」
「如真繡坊」也在商業街上,離宋時晚家的繡店不遠。繡店老闆葉如真曾是宋時晚阿婆最有天賦的徒弟之一。但因為理念不和,葉如真自立門戶,在阿婆的繡店對面開了家「如真繡坊」。
因著葉如真年輕漂亮又會來事,結交了當地富商,她的繡坊開得越來越大,短短几年內便成為商業街上最大的繡店。
宋時晚家的繡店其實是打不過她家的,阿婆也並沒有將對方當做「競爭者」的意思。
在她看來,更重要的是不讓這門手藝消失,而非爭個「第一」。
正因如此,阿婆樂善好施,一生致力於手藝的傳承,帶出了一大批技藝卓越的繡娘。這些繡娘有的留在蘇鎮發展,有的則在全國各地,乃至國外發展,讓阿婆在業內頗負名氣。
葉如真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取代阿婆的名望,乾脆將昔日的師父視為「假想敵」,總是明裡暗裡給宋時晚家的繡店使絆子。
當初繡店面臨倒閉,也是葉如真暗中動用自己在當地的關係,逼迫她們搬走。
只是這些宋時晚沒有直接證據,無法與對方對峙。
喬莉莉的猜測不能說完全沒有根據。
如果說上次真的是葉如真動的手腳,她不僅沒能逼迫宋時晚閉店,反而宋時晚在網上爆火後,家裡繡店客流量和訂單量暴增,對葉如真來說衝擊巨大。
以葉如真的性格,絕不會善罷甘休。
但這些都只是猜測,她們根本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與葉如真有關,宋時晚也不想因為和她關係不合的緣故,就把什麼壞事都推到葉如真身上。
她對喬莉莉道:「這種事不好憑空猜測,先解決眼前的吧。後面我們多留心。」
「好吧。」喬莉莉嘟起嘴。
話音剛落,兩個小混混模樣的男人吊兒郎當地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嘴角有道疤痕,看上去凶神惡煞的。
見宋時晚和喬莉莉兩人蹲著收拾東西,其中一個咧嘴一笑:「喲,今天怎麼只剩兩個小美人了?」
喬莉莉小聲對宋時晚道:「晚晚姐,就是他們兩人。」
宋時晚蹙起眉,起身朝兩人走去:「鬧也鬧夠了,你們還想做什麼?」
「不想做什麼,我昨天受了傷,你們是不是該賠償?」刀疤男咧嘴一笑。
他伸出手給宋時晚看自己的手指,上面隱約可見一個幾乎快要癒合的針眼。
宋時晚耐著性子,從收銀臺旁邊翻出一張創可貼,面無表情地遞給男人:「賠償。」
男人看著創可貼,皺了下眉,凶神惡煞地盯著宋時晚:「你他媽打發叫花子呢?!」
宋時晚也不怵他:「你也知道自己是叫花子?」
她冷笑了聲:「昨天我們的員工沒有任何操作不當,你要道歉我們也道歉了。你想要賠償也可以,我們走司法程式,你可以起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