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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據之,也不過人之常情……&rdo;楊青月話尾一頓,隱約似是捕捉到了些楊逸飛失態的蛛絲馬跡,想了想便笑了,&ldo;逸飛,你欲往何處?&rdo;
只聽兄長語氣變化,也知心思已被猜破,楊逸飛深吸口氣,斂了含蓄姿態,半撐坐起身子看著楊青月,字字道:&ldo;身畔夢中,無不向而往之。昔年難追,總有來日可待。&rdo;
楊青月抬眼迎了他的目光,半晌,哼出一個&ldo;嗯&rdo;字。這一聲落入楊逸飛心底,百轉千回,餘音登時勾動方熄未定的那股情火,燒灼得五內如空,只餘一人一念。
咬了咬牙,楊逸飛拼出擔了得寸進尺的名頭,重俯下身擁緊了懷中人,嘴唇貼到耳畔,竊竊私語,又好似銜住了一點點耳肉,輕輕刮搔:&ldo;哥……&rdo;
楊青月鼻中哼聲,也不知是不是回應,只是周身的力道倒是緩緩卸下了,終至一絲不留。床褥綿軟,他渾不提力如陷其中,雖無言語,隱允之意已是昭然。楊逸飛此刻卻小心翼翼起來,指觸身貼,似捧至珍,說不得到底幾分情濃因愛重,或是愛重至情濃,幽幽輾轉,燻室生溫,已不知今夕何夕矣。
懷仁齋內院一向安寧靜謐,每入了夜,更是如此。北風聲緊,吹枝刮瓦,倒成了院落中最鮮明的聲響。
只不過冬夜實在漫長,時辰未晚,天色已是漆黑,少不得捱了幾刻之後,到底火鐮一響,一點暖暖燭光亮起,透了絲縷暖韻在窗上。
尚不到就寢之時,楊青月房中寢臺幔帳已落了大半,餘下的另一半還是他剛剛順手束起,另一手擎了燈燭,擱在床頭。
床頭還堆著紛亂衣物,混置一起。雖是春宵帳暖,楊逸飛到底還要咬牙起來,匆匆換了衣裳去見長輩回話,楊青月卻沒那些雜事,也是身上倦得厲害,昏沉沉一覺睡到了此時。
如今雖說掌了燈,卻還是不太想起身動彈,倚著枕出神片刻,才伸了手去拿一旁衣物。一扯一帶之下,一幅折得方方正正的小塊絲帛倒先掉到了手邊。那料子眼生,不是江南一帶織造手藝,卻十足精巧。楊青月瞥了一眼,想了想還是拾了起來。
絲帛抖開,如絹帕大小,或者說,本就是一方絲帕,只是有人拿它做了紙張,在其上寥寥數筆寫畫,成就了一樣彌足珍貴之物的線索。楊青月三兩眼看了大概,心中這才算將楊逸飛這一日中斷斷續續的欲言又止連線了一個通透,頓時失笑,心底卻壓也壓不住的柔柔暖暖湧動一片。
他就這樣將絲絹展在錦被上,自己倚臥一旁,並未再等多久,熟悉的腳步聲匆匆進了院子,又直奔門前,收著力道一把推開。
楊青月抬眼對著門口笑了笑緩緩開口:&ldo;逸飛,某有些想去見一見鳳城氣象,你願不願同來?&rdo;
‐‐完‐‐
是的,結束了,這篇《攬月》就這麼結束了。不要覺得結尾略坑,因為這本來就是《天子腳下》的番外,番外者,補足正文某人某事前因後果欲說還休的部分而已,所以就正該結束在這個地方。接著就是該很俗套的來一句:預知後事如何,請看正文分解!
只不過,《天子腳下》不是雙楊兄弟文了,而是劍三門派大雜燴,美味的大爺和青春洋溢的掌門,只是其中某一片斷故事的參與者而已,所以當真不是給正在寫的《天子腳下》打什麼廣告,而是實話實說罷了。
說回《攬月》,這文一共三章,每兩章間的跨度都是兩年,也就是從楊掌門十八歲、二十歲、到二十二歲的三段故事。鮮嫩得還能掐出水的青少年,一點點長大到終於啃了自己大哥的青年,這成長得也是艱辛!並且大爺的女王氣場實在濃烈,就這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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