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第1/2 頁)
第一次羞澀緊張之後,顧玉斌像到了天堂,感覺自己愛上了紅姐,他不想別的男人再碰她。
紅姐也愛他,可為了生活不得不做這個。
不過答應,等他當了工人就和他在一起。
為了這個約定,顧慶斌每月來兩次,作為男人,說話必須算話,即使學校放麥收假也不能阻擋。
每次時間都過的很快,想了很久的事情結束之後,顧慶斌懶洋洋躺在床上,一身白花花的肥肉讓他看起來活像地主家的兒子。
顧慶斌掏出昨晚剛向家裡要的一塊錢:「我今天想多待一會,下次見你又要半個月後。」
「我也不想你走。」紅姐嬌滴滴在他肩膀劃圈圈,「可是,可是外面有人等著。」
顧慶斌的好心情頓時沒了,掏出母親讓他買冰棒的兩毛錢惡狠狠道:「讓他多等一會。」
顧慶斌不想為難愛人,他只恨自己,為什麼沒多要一塊錢,那樣,就可以光明正大再待一個小時。
紅姐噗嗤樂了,親了他臉一口,正要說什麼,院子裡忽然傳來激烈狗叫和男人大喊聲。
紅姐臉色大變,似乎想到了什麼,披上衣服跳下床。
與此同時,門被踹開,一隻毛髮油亮的大狼狗衝進來,身後緊跟著身穿制服的公安。
顧慶斌非常淡定,不慌不忙穿上衣服,非常有禮貌道:「同志,你這是做什麼?」
公安一口氣跑那麼遠,說話有點喘:「你們在做什麼?」
顧慶斌擋在紅姐面前,生怕大狼狗傷到她,他知道公安什麼意思,解釋道:「同志,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是戀愛關係。」
公安差點樂了,自己的狗夥伴莫名其妙跑到這裡,竟然發現了個xx窩點。
談戀愛,當他是白痴嗎?
「雙手抱頭,蹲下。」公安不想再廢話,厲聲命令道,「別反抗,給我老老實實的。」
七零年代末,國家嚴重打擊封建殘留,一般的男女作風都能讓人丟掉工作,aixxx屬於不小的罪,要判刑好幾年。
顧慶斌不懂,紅姐懂,她忽然用力推開顧慶斌,雙腿跪地指著顧慶斌哭喊道:「公安同志,我冤啊,我是被迫的,是他,他強x我。」
顧慶斌一臉茫然:「紅,說什麼呢?我們明明是戀人關係,跟公安同志說清楚就沒事了。」
紅姐漂亮的五官扭曲,惡狠狠道:「誰和你戀人關係?」
兩人相差年齡那麼大,公安又不傻,做這行對裡面的事很清楚,如果一口咬定被迫,說不定還有希望。
公安沒少見過這種場面,向大狼狗下了個準備攻擊的命令,掏出手銬把兩人拷一起:「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什麼事去了局裡再說。」
當顧慶斌被帶到公安局時,顧晨已經在回去的路上。
他又去了野外,袋子只能裝三隻山雞,再多了容易被看出來,如此往返兩次,總共賣了二十塊和各種票。
然後又去供銷社買了一些馬上要用到的東西,再回到村裡時,已經黑透了。
村外有用麥秸稈搭建的一排棚子,是大隊用來養牛的地方。
楊文平今年五十多了,他身份特殊,因為某些問題才下鄉改造,也就是有名的臭老九,所以不比別的知情,只能住牛棚。
顧晨來到牛棚時,楊文平正湊在昏暗油燈下看書,暗黃燈光映進眼鏡片,變成小小的兩朵,彷彿永遠不會熄滅。
楊文平抬起頭:「聽說你暈倒了?還想著待會能不能請假去看看你,沒事了吧。」
顧晨搖搖頭,掏出用油紙包著的茶葉。
楊文平沒拆開,隔著油紙聞了下驚訝道:「茶葉,哪裡來的?」
顧晨老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