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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我很反感這種做法。
無論如何,無論我的病如何,無辜的人都不應該被捲入我這荒蕪的世界。
白宜恰好是那段時間進入了母親的視野——母親曾經追查犯人遭暗算時,是白宜的母親替她擋過了一劫,這些自然也是母親在去世前告訴我的。
最開始的時候,我對白宜的印象還沒有那麼糟糕,應該說,大家對他的印象都沒有那麼糟糕。
我對很多事情的接受程度都很高,那個時候也覺得白宜這種人安安靜靜,看上去不會鬧事,和他在一起也沒關係,至少能讓母親在生病的日子裡多一些快樂。
可是我錯了。
我一向很少做出錯誤的決定,這是我最後悔,最大意的一次。
白宜一開始就不是衝著幫我治病來的。資訊素爆發那次,他甚至想透過誘導我的易感期來達成他的目的。
到底是計劃從一開始就出了差錯。
我按照習慣將自己關進了秘密房間,而之前的一個合作夥伴剛好來找我。
陰差陽錯間,白宜被那個人標記。
那次之後我和那個合作夥伴終止了合作關係,他表示這也沒什麼,經過這一晚,他希望我將白宜送給他。
白宜很不願意,我不知道他是有心還是無意將這件事鬧到了我母親面前,原本身體情況就已經很糟糕的母親在知道這件事後吐了血,再也沒能好起來。
她去世前,特地交代給了我和奶奶一些事。
她說她這一生都活在從alpha突然變成oga的痛苦之中,對不起很多人。
她還說,無論如何都不能傷害白宜,她雖然知道白宜不是最適合我的人,卻希望能有人此後的日子裡陪在我身邊,而白宜的母親又曾經救過她一命……
奶奶對這件事表現出了強硬的拒絕,卻因為母親身體的緣故不得不鬆口。
那時我們還不知道這件事是白宜的謀劃。
母親去世後一個月,那個合作夥伴又重新找上我,他說白宜和他本身就有點關係,這次還是希望我能將白宜給他。
他還無所謂地說那天是白宜將他當成了我。
至此真相大白,而逝去的人卻永遠無法回來。
奶奶那一年重新操起了傅家大局,她對外給了白宜一個稱號,將人看在自己身邊,也不知道她單方面和那個alpha做了什麼交易,我們的合作繼續,那人也沒有再從我的途徑要過白宜。
此後我離開家,來到父親出生的城市繼承家裡的商業。
顧思無那個時候不知道怎麼養成了一個紈絝子弟的性子,因著他同我關係不錯,以前也幫過我的交情,我小小地幫他處理過一些爛局。
直到他和許繁的事情鬧大,甚至有了一個孩子。
這一切,不過都發生在那兩年。
快三十歲時,我重新見到了那個滿臉是血的編劇先生。
最開始我確實是一種看熱鬧的心態,娛樂圈的事我不瞭解,但秉承著答應顧思無幫他看著這次投資,我以一個旁觀者的姿態參與了整個事態。
當我準備就這樣看熱鬧時,助理跟我說我像這個樣子有點顯眼。
我不解地看向他。
隨後助理就給我遞上來了口罩墨鏡和帽子,順便還衝我眨了眨眼睛。
助理說:「老闆,我大學輔修表演學的!您放心我在這方面肯定了解得很多!一般都是要戴口罩墨鏡什麼的。」
我那時當然也不知道他是單純想玩還是認真地在說這些,總之回去之後我扣了他一個月的績效。
喬淺打傷的那個演員明星出身,背後唯粉眾多,我讓助理看著點喬淺,自己套著帽子口罩跟著導演去了趟醫院。
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