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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張陵子恭敬地站在太烏山主峰之下,等待師叔的指示。方才他已透過傳音,向洞府內稟明瞭一切。
在一間昏暗無比的洞中密室內,此時坐著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其寬鼻闊嘴,面色蠟黃,一副衰老頹敗的模樣。
老者聽見傳音,雙目驀然開闔,一抹抹精芒從中閃動。
“此事我已知曉,你先回去安置好那名小娃,一切事情等我三天之後出關再做決定。”一股略有蒼老之意的聲音從洞內傳出。
張陵子聽到老者吩咐,躬身欲退之際,耳邊又響起老者的聲音:“張師侄,李師弟和月嬋師妹正在閉關的緊要時候,你就不必去打擾他們了。另外,此事你做的很好。”比起剛才的那道聲音,這聲音明顯要溫和許多。
“謹尊大長老宗命。”張陵子朝山峰恭敬一拜,駕著法器,往宗內飛去。
“哎,至從歐陽老祖突然離開本宗,不知去向。本宗在沒有元嬰老祖坐鎮的情況下已在六大門派中輪為末流,若不是宗內留有老祖的本命玉牌一直完好無損,本宗甚至有被其他五派抹去的可能。”
“天靈根--築基、結丹境界無瓶頸,這種傳聞中逆天資質的存在竟然出現在我們沁陽宗,不知道是福是禍啊!”洞內老者臉色變了數變,看不出喜悲。
······梁恆在沁陽宗已經待了三天時間,除了第一天被掌門張陵子召到大殿問話,這兩天一直待在石屋內。
因為有掌門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騷擾梁恆起居,所以也一直沒有人來探望過他。唯有帶梁恆來此地的趙師兄,扔下幾顆黑色藥丸,並解釋這是辟穀丹,服用一顆能半個月不用進食,方才離開。
梁恆心底鬱悶之極,明明中年人說要帶自己上山修煉,可是到了這裡,不但沒有教自己如何修煉,反而極像被軟禁一般,居然連個人影都沒看見。
梁恆拿起一顆黑色的藥丸,在手裡把玩起來。來這裡的第一天,他就已經服用了其中一顆,幾天沒吃飯的情況下,也不覺得餓,讓梁恆覺得非常神奇。
就在梁恆嘀咕時,幾日前送他來石屋的趙師兄突然推門而入。
趙師兄見到梁恆,臉上立刻堆滿笑容,一臉親熱地說道:“梁師弟,這幾日住的習慣麼?這幾天沒來看你,師弟可不要見怪,其實是掌門他老人家下的命令,不讓旁人打擾師弟。”
梁恆聽見眼前高大青年的話,絲毫不敢怠慢,恭敬地說道:“多謝趙師兄關心,我在這裡住的非常好,我自小就喜歡清靜的環境,所以住起來非常習慣。”
梁恆覺得的自己,真是虛偽到了極點。明明心裡鬱悶異常,但臉上卻還得笑容滿面,說著讓對方聽著高興的話來。
“習慣就好。梁師弟,此次我來,是奉掌門之命帶你去沁陽殿,大長老要召見你。”高大青年心裡疑惑,一個剛進宗門的凡人,怎麼會引起大長老他老人家的注意。進門時,這位趙師兄就上下打量起梁恆,心裡不禁在猜測眼前這名少年和大長老的關係,竟起了攀附之心。
高大青年並不知道,張掌門已對知情天靈根之事的幾人下了封口令,讓其不得洩露分毫,否則以叛宗罪論處。
也難怪張陵子如此煞費苦心,至從宗內歐陽老祖突然失蹤,這一百餘年時間,宗內先後已有四名結丹修士,因長時間困在此境界,壽元耗盡而坐化。沁陽宗如今僅剩下三明結丹期修士,宗門實力可謂是史無前例的弱小。
若不是其他宗門忌憚沁陽宗還有一位外出遊歷的元嬰老祖,此宗早就遭來滅門之災了。
如今宗內卻尋得一名天靈根弟子,這既讓作為此宗修為最高,已達結丹後期境界的大長老激動異常,彷彿看到宗門興盛的希望同時,又起了深深的懼意。
修仙之人首重資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