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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人是將那些治療的藥物吃了下去,暫時性地情感隔離了。
“只有你不聽我的話。”
遠遠地,伊斯梅爾丟擲這麼一句話來,直讓剛剛踏上最後一節樓梯的上將頓住了腳步。
“為什麼?你變得很不像你該有的樣子。”
一點也不像設定裡完美而虛假的人設,那位品行良好且絕不會忤逆自己的雌君,怎麼會在明知自己厭惡的情況下一而再地在自己身上做監視。
伊斯梅爾的話就彷彿自言自語,話語間又未提及任何人的名字,也沒將視線投向來人的方向。
倒是讓蘭諾德不清楚是否在對自己說話。
直到伊斯梅爾冷淡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他才忽然間知道伊斯梅爾指的是什麼。
他發現了自己在光腦中動的手腳。
可是為什麼?
和那在他身邊的神秘力量有關嗎?
這段日子中,蘭諾德時常將監聽裝置的收音反覆播放,推理出在伊斯梅爾身邊絕對還有一位神秘的存在,可以言語、能夠思考,並且和伊斯梅爾的過去有著密切的聯絡。
此時,一切推測終於得到證實。
畢竟這次的動作是做在光腦中的,伊斯梅爾不喜用光腦,自然很難發現其中細微的變動。除非,有個存在能夠輕易察覺。
蘭諾德微垂下眼,黑色的捲髮遮掩了大部分神情,沒人能夠看透他此刻在想著什麼。
兩人間距離不遠,左右不過是七八步的距離,這一次卻不是蘭諾德主動拉近距離了。
而是伊斯梅爾撐著身子從牆面上站直,邁步來到了蘭諾德面前。蘭諾德雖然比伊斯梅爾要高,但還站在矮一截的樓梯上,竟還要抬起眼來才能看到人垂下的眼簾。
伊斯梅爾伸出手,一手托住人左臉,彷彿剛才沒有提到別的話題般開口,“訓練不用管了麼?”
蘭諾德感受到按壓在自己臉上的指腹用了力,從下頜角處傳來了一陣鈍痛,伊斯梅爾很生氣,但因為藥物,他並不能真正地感受到這種情感。
所以,這一切轉化成了發洩。
“我安排了課程,也有副教在,不用太擔心。”蘭諾德解釋到,他說話間伊斯梅爾的手指便順著臉頰向內,一路摸到了人唇角,隨著唇口開合的話音間按壓進去,沾了些溼潤也全不在意。
那低垂的視線仿若將他視作玩物,口中卻又是帶著笑音吐出話語:“差點忘了,你可是我的主教,按現在的身份來說,我可沒有權利管你做什麼。是吧,教官。”
“不,蘭諾德永遠是您的雌君,只歸順於您。”他低聲回應,但話語中並無驚懼,有的只是全然地縱容。
可惜伊斯梅爾並不需要這樣的寵溺,猛地抬起手將方才還眷戀的曖昧動作變成了略顯暴力的掐扼。
蟲子的擬人態和人類幾乎沒有區別,除卻部分蟲類的心臟會在左邊或中間,脖頸上的大動脈依舊十分近似於人。
此時忽然間被人扼住,向來擁有優秀作戰意識的上將下意識就想要反擊,但卻生生地抑制住了本能的反應,唯一的動作也只是唇抿了一下。
伊斯梅爾半點沒開玩笑,儘管和雌蟲比起來手勁已是羸弱,但仍舊能夠讓人臉色漲紅,呼吸不暢。
“你說什麼?”伊斯梅爾偏了偏頭,笑問著向下一步將人推到了樓梯間的牆壁上,動作因此捱得極近又曖昧。
脊背撞出一聲悶響,蘭諾德也只是蹙眉。
不知為何,看得伊斯梅爾心情極好。
情感缺失的時候,的確需要這樣的刺激才能解救人些許,讓人從可怖的虛無中抓到一點真實。
“我、歸順於您。”蘭諾德啞聲道。
話音剛落,一道響亮的耳光就在樓道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