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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的真正原因。&rdo;

柳泛不說話，面色複雜看著我。

我苦笑，摸了摸自己的臉：&ldo;其實，我有懷疑過，我是不是她轉世，我這麼頻繁地夢見這些。不過我看過耀世鏡，如果那玩意沒騙我的話，我前世卻是個人類，也許真的是種族之間的自然傳承吧，是始祖在明明中告訴我們每一隻熊貓不要忘了歷史。&rdo;

柳泛沉默了良久，對我說：&ldo;等你找到了所有的東西，我再告訴你。&rdo;

&ldo;不，&rdo;我拉住他：&ldo;你只需要告訴我，她…是不是……被伏羲殺死的?&rdo;

柳泛腳步一頓，沒有回頭，目光望著遠處的虛無：&ldo;是，被造出她的人，親手殺死的。&rdo;

&ldo;為什麼，&rdo;我追問：&ldo;難道他也覺得熊貓不該存在於世上嗎，後悔造出了她?

&ldo;我不知道。&rdo;柳泛似乎思索了很久：&ldo;我不是他，不知道神在想什麼。&rdo;

第 26 章

【26】

晚上，我邀了幾個妖怪朋友在別墅的屋頂上賞月聚餐，順便請大家幫忙出謀劃策。

&ldo;傳聞中的月魄，山魂、河髓到底是什麼呢?&ldo;我苦惱地說：&ldo;難道也是月亮或者山河裡的一朵花?這山和月亮還好說，河裡怎麼長花?&rdo;

眾人都紛紛搖頭，表示沒聽說過這些玩意。

我看向萌萌，期望他和柳泛關係熟一點，能知道一點情報，可萌萌專心致志往烤肉上刷著蜂蜜，一點反應也沒有。看樣子什麼也不知道。

算了，指望它等於指望不上。

跟上次找佛壽花那次不同，柳泛沒告訴我月魄，山魂，河髓這些到底是什麼，也沒告訴我應該從哪裡找。

靈靈眨巴眨巴嘴說：&ldo;月魄、山魂、河髓，聽字面上好像還挺容易理解了，就好比是人的心臟，妖怪的妖元，神仙的元神一樣，但要說到實際，就真不好找了，我還真沒聽說過山有什麼魂魄呢，若說有，又是指哪座山呢，世界上有那麼多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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