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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普通人類不是應該客氣一下說不用謝、不用還了嗎?&rdo;我黑線，氣鼓鼓地問他。

熊販子笑嘻嘻：&ldo;我又不是普通人。&rdo;

&ldo;那你是妖嗎?&rdo;我趁機打探，指指黑衣哥：&ldo;你和他，你們兩個是人妖嗎?&rdo;

&ldo;咳咳咳……&rdo;熊販子似乎被口水嗆到了，叫小金的黑衣哥也詫異地看了我一眼，臉上罕見地帶了一絲無言以對。

熊販子拍拍他，示意他先走，轉頭對我說：&ldo;寶寶啊，人妖這個詞，可不是這麼用的。&rdo;

&ldo;我當然知道人妖是什麼意思，&rdo;我解釋道：&ldo;我的意思是，人類修成的妖!&rdo;

&ldo;並沒有，&rdo;熊販子語氣難得帶了幾分正經：&ldo;你要知道，人類是受眷顧的種族，是比獸高階的存在，即便是尊貴如你們熊貓，已經站在食物鏈的頂端，要修行，亦是要先成妖，化成人，而後才能修仙，人類卻是直接跳過了這一步，生而便為人，但凡修成，直接便是成仙。沒有人妖一說。&rdo;

我知道，我知道人比獸高階，這也是我拼命想修成人形的緣由。只有人，才可以做更多事，只有人才能夠光明正大在這世間生活和走動。只有人類，才能當這個世界的主宰，掌控世界。

故事裡，獸類和妖物，往往是被喊打喊殺的，不敢光明正大露出原貌，即便已經化成人形，擁有了人類的生活和感情，一旦暴漏原形，還是會被如過街老鼠，遭到無情驅趕，因為在人類的認知裡，獸是不配擁有感情的，不配主宰生活。

可，同為神造，人可以驅使動物，奴役動物，食用動物，人類卻不能為獸所用，為獸所役，為獸所食。

即便是貴如熊貓，熊貓一族的始祖，也不過古神座下的一頭坐騎，一隻寵物。為什麼，熊貓不可以成為主宰?

這也是我一直刻苦修煉，不討好人類的原因。

熊販子見我臉色不好，安撫我：&ldo;不用想多，你已經是隻很勤奮的熊貓了。小金的身份我可以告訴你，他不是妖，也不是人，至於是什麼，你可以猜。&rdo;

不是妖，也不是人……

答案呼之欲出!

我激動地忘了煩惱，熊貓耳朵都冒出來了：&ldo;啊啊啊，他是仙，那你是……&rdo;

&ldo;不是你想的那樣的，&rdo;熊販子微微笑起來：&ldo;我跟小金不同，他肯幫我，只因受過我的恩惠。&rdo;

&ldo;那你到底是什麼嘛?&rdo;我不依不饒地追問。

熊販子笑嘻嘻，指指自己的臉：&ldo;我，是熊販子啊。&rdo;

我：&ldo;……&rdo;

能不能打死這個人類?

好想打死他!

&ldo;不過話說回來，&rdo;熊販子忽然話鋒一轉，摸摸我的耳朵：&ldo;剛才那的美人計，你覺得怎麼樣?&rdo;

&ldo;不怎麼樣。&rdo;我老實地答：&ldo;不是都失敗了。&rdo;

&ldo;哪裡失敗，&rdo;熊販子不服氣，眉梢一挑，露出少許風流：&ldo;先禮後兵，那是策略，故意的。&rdo;

我以一個白眼作為回應。

熊販子有些掛不住，咳了聲轉移話題：&ldo;沒所謂了，反正人救出來，也讓你看到我的帥氣。&rdo;

&ldo;呵呵，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