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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半摟著白洛走了。
坐在副駕駛上,白洛這才後知後覺的有些害怕,剛才秦朝辭如果沒有及時趕到,他想要全身而退估計也夠嗆的。
不過話說回來,白洛寧願承受捱揍的代價也要先打蔣呈州幾拳。
蔣家這一家子,讓白洛實在是噁心透了。
打了一架,白洛酒醒了,但是身體卻軟綿綿,他側頭看了看正在開車的秦朝辭,清了清嗓子想要說話,可是秦朝辭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他。
白洛心裡有點打鼓,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他猶豫著要不要開口,猶豫著猶豫著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慢慢的睡著了。
等待紅綠燈時,秦朝辭看了一眼靠在椅背上睡得香甜的白洛,皺了皺眉,無聲的將車內溫度調高了些,又探身從後座拿了個小毯子給白洛蓋上。
白洛睡得臉嘟嘟的,還砸吧砸吧睡,像個小孩一樣。
秦朝辭鋒利的眉眼一下柔和了不少,那張平日裡冷酷得能止小兒夜啼的臉上浮現一個淺淺的笑容,忍不住渴望,輕輕捏了捏白洛肉嘟嘟的臉,輕聲唸叨了一句:「小惹禍精。」
阿斯頓馬丁賓士在空無一車的街道上,路邊昏黃的路燈溫柔掃過兩人的面龐,照亮了歸家人的路。
車順利駛入車庫,秦朝辭動作輕柔的下了車,開啟車門,為白洛解開了安全帶,準備將人抱下車時白洛醒了。
秦朝辭收回了擁抱的手,白洛也沒發覺,揉著眼睛下了車。
兩人從車庫出來坐直達電梯回了家。
現在已經快要凌晨一點,秦家的住家阿姨都已經睡下了,白洛和秦朝辭打了聲招呼準備去洗澡睡覺,卻被秦朝辭拉住了胳膊。
他小心的避開了白洛胳膊上的傷口,拉著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這點傷口沒什麼的,過兩天就結痂癒合了。」白洛道。
白洛面板白,肌膚又細膩,他是被泡在蜜罐子裡長大的小少爺,吃的喝的用的無一不是最好,養得整個人都嫩白通透,一點點小傷口在他身上都會格外顯眼。
秦朝辭根本不聽白洛的話,去拿了醫藥箱過來,坐在白洛身邊,低頭準備為他上藥。
方才還高高在上嚇得眾人兩股戰戰的秦總現在這會兒心無旁騖,專心致志為自己敷藥,白洛怎麼看都覺得有點彆扭,還有點不好意思。
他想道個謝,但是秦朝辭的下一句話著實讓他有點生氣。
「你不該跟他們打架。」秦朝辭現在都還能回想起在酒吧裡見到白洛時那嚇人的場景,如果白洛方才真的有什麼事,那一屋子的人,秦朝辭一個都不會放過!
如果白洛是隻貓,此刻應當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他語氣不善道:「有什麼不該的,蔣呈州敢說我媽,我揍他都是輕的。」
「而且……而且我也沒有讓你幫我,我自己也能揍得他哭爹喊娘。」白洛賭氣小聲道。
秦朝辭用沾了碘伏的棉簽輕輕掃過白洛胳膊上的傷口,一股刺痛,白洛「斯哈」了一句。
聽到白洛的痛呼秦朝辭的臉徹底黑了下來,再次後悔,剛剛踢蔣呈州那一腳踢輕了。
白洛見秦朝辭陰沉著臉,開始反思剛剛那話是不是說重了,也是,秦朝辭是好心去幫自己的,他不該這樣不識好歹,受了人家的恩惠還說人家不該幫忙。
白洛想道歉但又覺得沒面子,看到秦朝辭方才揍人時拳頭的骨節處也被擦破了皮,露出鮮紅的血肉,他抿了抿唇,決定用行動代替道歉。
「你手受傷了,我幫你上藥吧。」
白洛拿過棉簽,學著秦朝辭的動作像模像樣的也開始為他的傷口消毒塗抹藥膏。
秦朝辭靜靜的看著白洛專心為自己上藥,心中無比受用,他喜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