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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聞言也坐正了一點,斂眉開始洗牌,神色看起來也十分凝重。
對比之下,顯得紀容與格外平靜。
接連幾把都被紀容與贏下了。
沈渡和池林易的臉色愈發陰沉,裴綿作為“打手”都累了。
紀容與沒來之前額頭疼,來了之後手疼。
裴綿看了眼自己的手,嘆了口氣後又徑直去看沈渡和池林易的額頭。
然後一時間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笑聲冒出口的瞬間,沈渡和池林易都幽幽地看了過來。
裴綿立刻收斂住了自己的笑意,頂著沈渡和池林易直勾勾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把自己的半個身子塞在了紀容與身後。
紀容與敏銳地察覺到了裴綿的動作,側目看了裴綿一眼後,低聲問:“怎麼了?”
裴綿抬頭和紀容與對視,慢吞吞地眨了眨眼後,飛快地指了對面的兩人一下,小聲道:“想離他倆遠點。”
“感覺他倆現在渾身都散發著返祖般的怨恨。”
紀容與:“”
作者有話要說:
說起噩夢,我才想起我上週末潤回家的原因就是中午睡覺被鬼壓床了qaq,完全睜不開眼,醒來之後就開始害怕,當天下午就叫車回家了。(點菸)
等量代換
紀容與下意識地看了眼沈渡和池林易。
視線才堪堪觸及兩人,還不待兩人察覺到,就面色自若地移開了。
紀容與一開始還覺得裴綿的話程度有些重了,但親眼看完之後
才意識到裴綿是在寫實。
怨恨是真的。
至於返祖
紀容與默了一秒,餘光又草草地略了兩人一眼。
形容的也很貼切。
裴綿見沈渡和池林易收回了盯他的視線,才磨磨蹭蹭地從紀容與背後鑽出來,偷偷摸摸地瞥了在場的另外三個人一眼。
三人又面色如常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看起來似乎還想再打幾局。
紀容與就算贏牌了,面上也沒有什麼表情變化,彷彿贏在他身上只是家常便飯,掀不起任何波瀾。
至於沈渡,臉臭的快滴出水來。
裴綿估計他不是因為輸牌生氣,估計是被他彈腦門彈急眼了。
池林易的話就很單純了。
單純的因為輸牌生氣。
嘿嘿。
看起來,全場四個人,只有他一個人是真情實感的在開心。
裴綿左臉頰的小酒窩又明晃晃地蕩了出來,摸牌的時候眼睛也亮晶晶的,除去自己出牌的時候,剩下的時間都在摩拳擦掌地等著彈人。
四人打了一路的牌,漫長的旅程被撲克牌填滿,完全沒有感覺到一絲枯燥。
在臨近到達目的地之前,紀容與禮貌地起身告辭。
裴綿見紀容與要走了,多少有些戀戀不捨,目送著紀容與回座位後才把視線收回。
而後便猝不及防地對上了沈渡灼灼的視線。
“怎麼?”沈渡陰陽怪氣道,“這麼捨不得人家呢?”
裴綿:“”
裴綿謹慎地往後傾了傾身體,委婉地解釋道:“也還好,沒有那麼捨不得。”
只有億點點。
畢竟一個大帥哥坐在身邊真的很賞心悅目。
“哼。”沈渡冷哼了一聲,伸手撩劉海時,手心不期然地碰到了額頭,剛準備吐出口的話也倏地嚥了回去。
裴綿眉心一跳。
“裴綿。”沈渡猛地轉頭看向裴綿,咬牙切齒道,“你下手挺狠啊。”
裴綿謙虛道:“彼此彼此。”
沈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