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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在慕容楚風看來,他這個親弟弟是多麼的殘忍和不人道。但其實慕容楚歌至少保全了他與他哥哥的性命。在我看來。這個慕容楚歌總是比眼前這個不男不女的慕容楚風要好些的。
這兩兄弟的性命雖然儲存,但回到慕容家的,只是一個慕容楚歌,至少在別人眼中是如此。慕容楚風對慕容楚歌產生了極大的怨恨,但又不能殺了他。兩兄弟,一條命,這個慕容楚風顯然是很在乎自己的性命。
“那麼,你既然中了蠱毒,慕容楚歌要是死了。你又怎麼會在這?”我冷冷地問,我不知道這世界上有沒有蠱毒這種巫術的東西,大千世界。本來就無奇不有,我說不清。但也好否認。
慕容楚風笑道:“他沒死。這麼多年,他防著我。讓我甘心做他的影子,可是我又怎麼會甘心呢?”他笑得很陰冷,“我替他處理那些瑣事,其實也在找治服他地法子。”
“所以,你找到了一種方法,讓他既沒死,又不活,是不是?”
慕容楚風笑得更燦爛了:“所以我說真正的戴悠夢哪裡會有你這般聰明呢。”他一會兒用女聲一會兒又變作了男聲,還用一種怪笑說話,真是彆扭。
這世界上讓人半死不活地方式很多,慕容楚風等了這麼久才能得手,想必不是因為找不到法子,而是找不到合適地機會下手。我冷笑:“和戴悠夢相愛的,想必也不是你吧。”對於這種手足相殘地人,我實在生不出任何的好感。
他暗笑,算是預設。
“相愛?”他忽然冷笑道,“我就想不明白,慕容楚歌素來無情,到頭來卻毀在一個情字上,當真是可笑之極。”
慕容楚歌並不是無情,只是身為殺手,他必須用殘酷的法子保全他兄弟二人的性命。只可惜他懂,他這個心狠手辣的哥哥卻不懂。
一想到慕容楚歌有這樣一個哥哥,而這兩人還是生得一樣的面孔,我不禁感到可悲。
忽然想到毒手藥王之死,我不由冷笑:“你的毒藥不會是從毒手藥王那得來的吧?”他恐怕是順便殺人滅口的。慕容楚風淡淡一笑:“毒手藥王,他只是太無用了,既然解不了我身上的毒,留他在這世間多嘴,豈不是自找沒趣麼?”
他雲淡風輕的說著,好像人命如草芥。
可笑的是,他恥笑著別人的生命,他的性命卻並不樂觀。
慕容楚風說,他身上還有一種劇毒,這種毒,是因為每次用異香薰身上的蠱蟲而造成的。我明白,是一種慢性中毒。如今他所中的蠱毒雖然得到了控制,可長期使用異香導致身體的毒害,卻日益明顯。
“你解毒的方子莫不會在辰王子身上吧。”我戒備地看著他,心裡計較著,慕容楚風是一個目的性極強的人,他既然肯放澤新辰回來,肯定是澤新辰身上有他可以利用的地方,至於什麼事會讓澤新辰自殺,我始終不太明白。
慕容楚風聽我提到澤新辰,反而很開心。那表情告訴我,似乎我越是在乎澤新辰,他越是底氣足。他說,你一定很想知道我跟澤新辰說了什麼吧?
他說,嘿嘿,我今天就是要告訴你這個的。
他還說,你聽了,保準會大為感動。
他頗為神秘的一笑,說道:“你知道什麼樣的靈丹妙藥能解我身上的毒麼?”
我忽然一凜,猜到了他要說的那玩意——千年血伏參。一棵人參,除了對越國對錢家有著特殊的意義,竟然還是這麼多人的救命稻草?!
我好像一下子明白了澤新辰的痛苦,好像一下子明白了慕容楚風接近我的真實目的。
慕容楚風幸災樂禍地告訴我那日的情景。後,慕容楚風發現了澤新辰的血證。他告訴澤新辰,千年血伏參是能治血證的。他還告訴他,真正的血伏參並沒有供奉在朝堂,而不知被錢佐收藏到何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