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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問:&ldo;那施法的費用怎麼辦?&rdo;小楊無奈地說孔叔的事沒辦成,怎麼好意思張這個嘴。我心想也是,非常後悔當初沒讓孔先生多付些定金甚至全款。對方剛和登康一說,兩人都很生氣。這樁生意簡直是賠到家了。他們都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我,其實最窩火的是我,當初只向孔先生要了四萬塊錢人民幣,用做請那尊小鬼,但現在餘下的四萬打水漂,不光登康收不到辛苦費,我們三人的機票也得自掏腰包。他們倆當然不能賠,這錢只好我出了。
看到我這副哭喪相,小楊連忙問怎麼了,我說出實情,她說:&ldo;唉,誰知道有人搗亂呀?這樣吧,你們三位的來回機票錢我先墊付,到時候等孔叔好了些,我再去朝他要吧!&rdo;
方剛說:&ldo;那怎麼行?沒事,你田七哥有錢,就讓他出。&rdo;我又不好意思說現在也要攢錢娶老婆,那樣就等於想讓小楊幫我墊錢,於是隻好笑著點頭。
為避免夜長夢多,我們幾人打算儘快回泰國去。和小楊分別後,我勸登康也跟我們回泰國,反正亞羅士打那邊有專人照顧他老父,順便在泰國休養一段時間,登康同意了。三個人的來回機票,足足讓我損失一萬多塊。這筆帳到現在也不知道要算在什麼人頭上,就更憋氣。
從曼谷回到披集,在nangya的寺廟和老謝碰面,nangya問我們為什麼出了意外,方剛把經過講給她。nangya想了想:&ldo;難道還是那個吳經理在暗中搗亂?&rdo;
&ldo;除了那個臭女人,誰能有這種閒心和毅力,他媽的!&rdo;方剛忍不住罵道。
老謝問:&ldo;可是她……沒必要這樣吧,就因為那次在店裡當眾脫衣服出醜的事,就揪住你們不放?先是整nangya再搞陳大師。現在又盯上你。女人脫光衣服有什麼嘛,在海邊不都是那樣。&rdo;nangya看了看老謝,我連忙瞪他,老謝把頭一縮。
方剛想了想:&ldo;這幾件事雖然都沒找到幕後指使,但估計跟吳經理脫不開關係。對了。小凡那邊怎麼樣?&rdo;老謝說她在自己的住所,最近高老闆頻繁約會,但小凡告訴我們,實在是找不到好的藉口去打聽吳經理的事,怕引起懷疑。
我很著急:&ldo;總這樣耗下去也不行啊。不光打聽不出情報,而且夜長夢多,萬一那個高老闆用起強來,把小凡……可怎麼辦?&rdo;老謝說有道理,最好勸小凡儘快套話。
次日中午有人給方剛打電話,稱我當初在杭州招待所裡拍的那位法師叫阿贊邦達,是專門修柬埔寨法門的越南人,在烏隆當過兩年阿贊,落降頭的水平很強。
有了目標就好辦,我們立刻動身,和方剛前往烏隆。他在這裡也有朋友,其中有當牌商的,也有開賭場的和賭徒,還有無業遊民。給方剛反饋訊息的就是個牌商,泰國本地人,說那個阿贊邦達就住在西南的一棟舊公寓裡,最近沒什麼聯絡。
在牌商的帶領下,我倆來到那個公寓,我掏出手機,調出給吳經理在法會上拍的幾張照片,打聽附近的鄰居是否見過。沒有查不出的線索,有兩個人均稱,大概十幾天前,似乎看到過這個女人來到公寓裡,還跟阿贊邦達交談過。
其實我們這種調查。基本很難找到吳經理的下落,但我最主要的目的只有一個:確定此事是否和她有關。而現在能完全肯定了,看來,陳大師落枯骨坑、nangya在寺廟被阿贊維布假扮攻擊、巴登和nangya在合葬墓中招這三件事,也都是吳經理乾的。
&ldo;就因為她陷害不成,自己當眾脫衣服,就把我們這些人恨成這樣?&rdo;從烏隆回披集的路上,我表示不理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