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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非就是不重要,所以根本沒有去記而已,在易珩昱那裡想來也是不值得記住的日子。
易珩昱被噎住,自己原本要說的話從觀致口中一字不差的說出,他有些探究的凝視著觀致。
不可不說,她從來生的極妙,勾眉描目,眸中盈盈盛波,以前總聽身邊人叫她小菩薩,今日細看才注意到她眉心有一顆極細微的淺棕色小痣,卻並不難看,倒更像藝術品,精雕細琢盡顯內涵。
「枝枝……小菩薩?」
觀致微怔,依舊緘口不言。
「是這麼叫的吧。忘記是我的問題,會補償你的。彆氣了?」
觀致輕碾唇瓣,想說不要,開口卻還是變成了「嗯」,毫無分量。
蘭田雅園地帶特殊,可以說是一個小型cbd中央寸土寸金的四合院式住宅。從蓮樂橋左轉便進入了蘭田雅園的區域。
大門近在眼前,梁簡一已經站在門口了,觀致難得激動沒有在意自己的行為舉止,車堪堪停下就拉開車門跑下去了。
易珩昱拿著圍巾伸在空中的手顯得異常尷尬,王嶼死死憋住才沒發出笑聲。
許久沒見的老同學,觀致和梁簡一似有千言萬語,算得上是衣錦還鄉的聞聲倒是被冷落在了一旁。
「易少怎麼跟我一個窮酸醫生一個待遇啊?」聞聲瞧著身旁的人,調侃意味溢於言表。
易珩昱:「怎麼去了趟非洲嘴都不利索了。」他平淡的睨著聞聲,沒什麼情緒。
聞聲看著前面的身影,但笑不語,直到前面身影消失在長廊,他緩緩靠近易珩昱。
「幹嘛?聞醫生有何貴幹?」易珩昱展開摺扇覆於胸前,神色慵懶倦怠,語氣卻不客氣。
聞聲背著手,閒適悠蕩。
「聽簡一說,觀小姐前段日子身體狀況出事了?不跳舞了?」
易珩昱聽著眉心微褶,扇動的手止於空中,拇指微扣。
「哪裡聽的謠言?」
只是他沒想她繼續跳舞罷了,現在外面的八卦真是傳得越來越離譜囂張了。
看來是他最近太鬆,都任由那些個小報記者胡編亂造了。
聞聲搖頭,滿臉遺憾。
「我倒希望是謠言啊,可惜這是簡一從觀小姐那裡知道的。」
易珩昱輕嘖,極具冷感的睖了他一眼。
「觀小姐這個稱呼不合適,你應該叫弟妹。」
聞聲比易珩昱大一歲,也是他敬佩的兄長,所以被喚弟弟他從不覺得不合適。
聞聲話裡有話,「這聲弟妹只怕叫不長哦,守不住啊。」也沒管易珩昱何種表情,搖著頭便沿著長廊往深處去找梁簡一了。
看著消失在草木縫隙間的聞聲,易珩昱臉色複雜。
「王嶼,去查,觀致瞞著我什麼了。」
如果不是聞聲他都被蒙在鼓裡,竟不知道自己的枕邊人對他真假摻半,真是讓他驚訝。
是什麼時候開始,這樣不聽話了,說話說一半,含著骨頭露著肉。
「是。」
「易夫人當的可還行啊?雖說易珩昱這人八面玲瓏,不過對你應該還是不一樣的吧。」
梁簡一挽著觀致的手不願松,許久不見,甚是想念。
觀致拂過身側垂下的絡石。
「你說這依附著亭閣,是不是也想要自由啊。」
梁簡一奇怪,「這藤不靠著他物也沒法健壯生長啊,你說什麼呢。」
觀致眼眸微閃,斂回常態。
「沒什麼,外面挺冷的,我們進去吧。」
遊廊之內大有洞天,左邊是廚房,李媽已經一早準備好了午飯,見著觀致就很開心,直迎上來。
梁簡一也認識李媽,嘴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