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第1/2 頁)
主義者啊。”
白軒逸平淡地說:“作為檢察人員,起碼要有依法治國的理想。依法治國是理想,也就是承認現實中依法治國的障礙和干擾還很多,這其實又是現實主義者了。”
蔣韞說:“現在現實主義更加不好堅持,上面有人拉,下面有人抬,否則,你就會被吊在半空中被人忽悠。但是我相信你的領導力和魄力,大家會全力配合你的工作。‘討論猶如礪石,思想好比鋒刃,兩相砥礪將使思想更加銳利’,在今天的會議上,這個案子突破的契機一定先要弄清楚。”
話音剛落,只見政法委全體都有,使命必達。會,不開了。
人流魚貫而出。書記臨走之前,還拍拍白軒逸的肩膀,有安慰革命軍中馬前卒的意思:“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群眾眼裡的最美是什麼?不是辦公樓多豪華,形式主義的會議有多少,而是為民服務的心多敞亮,真正把問題解決了才是實在的。”
得逞了的何意羨,還如一個氣鼓的青蛙,狠狠誚薄一番扣字中:“白軒逸,我看你是想永遠下課,勿謂言之不預。”
白狗當災黑狗得食,而且黑狗還賣乖。白軒逸理應多多少少懷疑、厭惡起來,不僅是跟這個人無法在一個思想平面的問題了,貌美未必成淑女,錦衣不飾壞心肝,而他面對的更是一個明明白白見縫下蛆的律界敗類。條條蛇都咬人。
但是白軒逸卻回得比較別開生面,可能他也沒有注意到自己這一點。似乎不是一種塵世的評判,乃是一種天上的本能。以及想要解開他的百千種變幻的心。
白軒逸回:“那你認為我們應該用什麼方式來解決?”
何意羨:“平等友好協商的方式。”
“我在回檢察院的路上了。”
“那你他媽發定位啊?”何意羨生氣蓬勃,“我知道怎麼走?我去過檢察院?胎毛都沒退乾淨,睜開眼睛看看清楚,都是你們檢察院來就我!”
白軒逸給他的突襲,弄得相對忘言了一會。完全派生出了他不能知道、不可理解的情節。
可倒像白軒逸有一顆大心,好像受點冤枉、吃點悶虧是對的,對方發脾氣是值得讚揚的。還是那句話,本能決定。過了會,白軒逸回:“昨天下午到過你的律所。”
就這句話讓何意羨笑了又笑,開始哼哼,一邊噴著玫瑰味的口氣清新劑:“好看麼?”
白軒逸當時在樓下沒進去,那一整棟樓太高了,擋住後面數座摩天大廈冰淇淋的尖頂。而且遠遠見到大門裡巨型扶梯直通公司前臺,旁邊兩道書牆映入眼簾,工整的線條,數萬卷藏書。
故而,白軒逸說:“挺典雅的。”
然而何意羨的意思卻是,他那時在後視鏡裡看到了白軒逸的臉,那麼根據光的鏡面反射原理,你白軒逸反過來,是不是也應該看到了什麼雍容的、絢麗的,但是震撼的、痛苦的?
總之何意羨自己,那一眼就像在不下雨的清晨,太陽從雲層中跳出,那一瞬間的丹紅,會給人帶來多少希望啊。
所以何意羨幾乎憋了一嘴火泡:“我是問你律所了?”
白軒逸看著這些文字,感覺一句話比一句話更加眩異。到底是什麼東西把心房和眼睛繭住了?多麼奇怪的生活啊,我無法再看清你。
也好像大雨屋漏了,何意羨還不停地在對著那扇破窗戶直灌風。快被他的熱情能量所撲倒,白軒逸其實這時根本不是煩躁。但是體現在文字上,他的客觀是為:“冒昧,何意羨律師,你我之前很相熟?”
春山低斂翠眉長
你何意羨,我白軒逸,咱兩,熟嗎?
一個人開開心心跳著去看彩虹,結果被雷劈了,就是和馬克吐溫雷同的感覺。
何意羨的腦子轉得再快,也有點方向盤失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