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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寒打知曉人事起就挺坦然的,後來又認識一系列狐朋狗友,用周子陽話說是酒池肉林裡蹚過去的,席奶奶教誨加之自己守住沒跟著胡鬧,故而也沒覺得怎麼樣。
二十三歲那年遇見殷言聲了,自此開啟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殷言聲又一直順著他,他是那種不說累也不會拒絕的人,故而基本上是讓席寒如魚得水。
那時候席寒來安城就落榻酒店,兩人那晚一定會見面,故而那時候頻率不高但很固定,半月一回次數不定,所以還能忍住。
像兩個月兩個月一回的,兩人都還是頭一次。
殷言聲閉了閉眼睛,兩人捱得那麼近彼此間的反應都瞞不了對方,其實不止是席寒,他今年還不到二十五,同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他也想和席寒親近。
不過現在不行,哪有受著傷住著院做這事的?
「不行,你……就忍忍。」
席寒笑了一聲,壓低聲音道:「我忍忍,嗯?」他呼吸細密而又灼熱,透著股昏暗曖昧:「那現在頂著我的是什麼?」
話落,殷言聲白皙的耳尖一下子就紅了,如血玉一般的顏色,耳部輪廓都燙了起來。
他別過頭去,用圓潤的後腦勺對著席寒。
席寒又伸手把人扒拉過來,讓他面對著自己。
殷言聲態度格外堅決:「不行,絕對不行。」他又補了一句:「我認真的。」
過了一會兒,他眼前出現了一支手。
左手,手掌修長骨節分明,手背上有個針孔,那是白天在這個手上用一次性針頭輸液留下的,手臂面板薄且白,上面覆著淡青色的、微微鼓起的血管,很漂亮且有力的一支手。
這支手勾住他的手,手指在掌心輕輕地畫著圈,指腹所過之處一片癢意。
席寒說:「這樣,可不可以?」
殷言聲懂了他的意思。
他下床把門鎖住,又蓋住被子,兩人躺在一起。
帶著薄繭的手心平時摸起來沒什麼,這個時候就有些刺激,殷言聲這才明白席寒的手有多靈活。
他抿著唇沒發出聲音,到最後的時候實在沒忍住哼了一聲,身邊的人輕笑了一聲:「小朋友,你的動作別停啊。」
接著就感覺到一支手覆在自己手上,圈起來帶領著他怎麼做。
……
殷言聲掀開被子,他耳尖還是紅的,直接去浴室洗了手,出來的時候端了盆水,把席寒的左手浸到水中,兩人手在水裡纏在一起,滿手都是泡泡,等到鼻尖都是洗手液乳木果的味道後才洗掉。
殷言聲還不放心,又捏著席寒的手靠近嗅了幾下,確定什麼氣味都沒有後才放下心來,把剛才的紙巾清理乾淨後才躺了回去。
席寒勾著唇,他眉梢眼角帶著點得意,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啄著身邊人的臉頰,又用手捏著一撮頭髮勾著玩:「我們聊聊。」
殷言聲說:「聊什麼?」
席寒道:「小朋友,你上學的時候看過小電影嗎?」
一般的男孩子到了高中們已經能找到這些東西了,相互交換什麼的是常有的事,更有甚者好兄弟哥們之間互幫互助一下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不會他清楚後面這事殷言聲小朋友做不出來。
殷言聲說:「沒有。」
席寒略微有些驚訝:「我不是說同性的,就普通的。」
殷言聲詫異極了:「沒有啊,必須要看嗎?」
席寒沉默了,他本來還想著逼問一下小朋友看過的小電影,再說上幾句不許看別的女人和男人,順便再把人逗上兩句,結果對方直接沒有。
「那……小朋友平時自己動手的次數多不多?」
殷言聲想了一下:「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