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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鑰匙那」蓉蓉激動地將手銬一拽,慕容徹的臉就同她撞在一起,蓉蓉臉色微紅地別過臉去,裝生氣不看他。
如今二人被逼距離得更近了。
蓉蓉把臉轉過去,安靜下來後,開始反思自己剛剛的行為。
她覺得剛剛那個自己太陌生了,一點也不像她。
她明明可以輕鬆遊刃在眾男子中的,以前就只有她迷惑男子、玩弄男子的份兒,那時候的她絕對不會像剛剛那樣緊張到失去理智。
她一個被人當著大街澆潑糞水後,都能隨機反應的人,剛剛怎麼會沾染情緒,反應那麼大呢?
而且她以前從來不哭的,失憶的時候除外,但是,剛剛她在阿徹面前,怎麼就像個幼稚眼淚不值錢的小姑娘一般,差點就要在他面前,為一點點小事落淚了呢?
慕容徹本來想到外頭去吹吹冷風,驅散一下身子的熱氣的,但如今和她銬在一起,哪裡也不能去,什麼也不能做了。
「蓉蓉,地下涼,你要不要挪到那邊的蓆子去坐?」
慕容徹知道她身子嬌貴,一點點寒氣都受不得。
邵蓉蓉此時正因為身下那堆泥土又冷又硬坐不習慣,但又不好意思提,此時見他主動問了,便只好點點頭,小心地靠近他,一起挪到蓆子裡去。
一路挪過去的時候,慕容徹都注意著她,放慢速度和她同時挪動,可蓉蓉中途又想事情想岔了,慢了下來,被拽得往前一摔,慕容徹及時轉身才叫她不至於撞在他冷硬的背脊骨上撞疼。
「蓉蓉,小心一些。」
他厚實溫暖的懷抱抱著她,輕聲道。
邵蓉蓉靠在他溫實的懷抱裡那一刻,身子像是有記憶似的,靠上就不願離了。
最後她還是逼迫自己挪開,並且在心裡悄悄唾棄見`色起意的自己。
因為被手銬銬著的緣故,那一夜二人只能距離得很近同躺在一張蓆子上。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聽見有武將的稟告聲,蓉蓉才醒來。
她醒來揉眼睛的時候,發現慕容徹為了不擾了她睡眠,用一張大氅掛在牆上當簾子隔著遮擋著她。
霍將軍是從天子起義叛亂起,就一直忠實追隨的將領,此時看見天子一絲不苟地坐在那裡,手腕的另一頭用鐵銬鏈同簾子內的人鎖在了一起。
因為好奇,他用餘光多瞄了一眼。
他的這多餘的一眼,自然沒有逃過天子的目光。
天子捲上手裡的戰報,突然冷聲道:「看夠了嗎?」
霍將軍愣了一愣。
「以後孤這裡都不會太方便,去告訴其餘的人,進來稟告之前,先把眼睛蒙起來。」
霍將軍納悶地點了點頭,繼續道:「陛下,屬下進來之前,謝百夫長在外邊求見。」
霍將軍口中的謝百夫長,便是上回慕容徹帶蓉蓉到軍營時,被蓉蓉救下來的那位差點叫慕容徹吃盡酸醋,名叫「謝威」的將軍。
原本慕容徹恨不得將他賜死,但因為蓉蓉的求情,加之後來蓉蓉恢復了記憶,痛斥他的各項罪狀後,慕容徹自己反思過了,而且謝威這人又確實是個有能力的,所以他才會繼續留在身邊,給他機會的。
可此時蓉蓉難得因為各種機緣暫時留在他身邊,他珍惜這機會,一聽見謝威求見,臉色立馬變了又變。
「孤有點不適,讓他晚會再來。」
他揮揮手示意霍將軍退下。
「可是,陛下不是傳令下去要找能開手銬的人嗎?謝百夫長聽見後立馬說要進來幫忙」
邵蓉蓉聽了,立馬從帳中鑽出,「阿徹,既然如此,趕緊讓他進來開鎖啊。」
慕容徹掃了一眼睡得衣冠不整的邵蓉蓉,慌忙拽下衣袍蓋在她頭上,一把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