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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舉著石頭輕輕將衣箱開啟,在確認裡頭的人還未醒來後,才定下心,強迫自己不去看他的臉,抖著手給他捆綁結實了,這才放下石頭。
可她還是不敢細看他,覺得男人胸前平平就像被亂葬崗裡的野狗啃食了胸一樣,男人的手指又粗又長,活像在屍水泡腫一樣,男人反正,男人就是哪兒哪兒看著都可怕。
她確認衣箱裡有透氣的氣孔,不至於將人憋死,然後用薄紗蓋上他,給箱子外頭上了把結實的銅鎖,然後離去。
沒過多久,慕容徹在紫聖殿聽說了麗華宮附近遇襲的事,慌忙趕回宮室。
那一派細作逆黨已經是潛伏在宮裡,衛凜最後用來護命的底牌了,如今也已經全部殺盡,這會兒衛凜想逃也插翅難逃了。
「蓉蓉!」
慕容徹緊張得手都在微微發抖,回到宮室看見邵蓉蓉一切安好,這才沖前去,一把將她擁緊懷裡。
邵蓉蓉聽著他胸前「砰砰砰」急促的心跳聲,心知他是真的有在擔心自己,心甜起來氣便消了,默默原諒了他在出行一途中不顧她意願,對她的孟浪行為。
「我沒事,阿徹真的很擔心我?」她眨巴著眼睛在他懷裡抬起臉看他。
「是啊,孤擔心」慕容徹見她還有心思說笑,證明並沒被嚇著,自己也放鬆下來,「孤是擔心你趁孤不在,偷偷背著孤藏野男人。」
這一句本是玩笑之語,不承想陰差陽錯戳中邵蓉蓉心事。
此時的邵蓉蓉心思乾淨純淨如白紙,絲毫不如以前老練,眸間閃過慌張的光還是沒能瞞過慕容徹,一下子被他捕獲。
「偷藏男人又怎麼了?你還不是偷藏女人,偷藏我這個可愛的小女人。」邵蓉蓉朝他頑皮一笑。
慕容徹看她的目光卻莫名沉了下來。
「蓉蓉,你知道,孤只有你一個。」
邵蓉蓉不明他為何突然這麼說,眨了眨眼。
「四年前,孤以為你跳崖身死後,為你起壇作法,想將你的魂魄挽留在指定地方輪迴,這些年,收集過一些近年剛出生的女娃,可是自從你歸來後,孤已經遣散了那些女娃了。」
「後宮沒有人,孤只有你,孤也只要你。而你也只許有孤一人。」
邵蓉蓉看著面前年輕英俊的天子,不經意間又沉淪了進去。
她心想,若然他說的都是發自肺腑的真話,那就好了。
這麼一想,她就更想趕緊恢復記憶,只要恢復了記憶,她才能分辨出他所說的話是真是假。
「阿徹」她喉間哽咽了一下,「阿徹,我好喜歡現在的你希望希望你永遠不要騙我」
慕容徹撫著她的頭笑了,「孤又怎麼會騙你呢?你以前倒是經常騙孤。」
二人在邵蓉蓉的宮室裡膩歪著用完了飧食,到芍藥園安靜地相攜散步,此時華燈初上,芍藥園裡點滿燈籠,紅彤彤一片可真好看。
可蓉蓉的臉色比那紅彤的光影更好看,進入芍藥園時,二人是牽著手走進去的,出來的時候卻是蓉蓉紅著臉被天子抱著出來。
回到宮室後,蓉蓉一下子就被他放倒在床榻上。
「你剛剛不是抱怨著沒消食夠嗎?現在再來一次?」
年輕天子如鷹隼般的目光盯準了她,低頭就要覆上去。
邵蓉蓉「啊呀」一聲偏頭避過,側著身子膝蓋蜷起,不慎碰到他腰間的未知名東西,烙鐵一般。
「你衣裳裡藏了什麼?」她好奇地就要探手去碰,被他一把揪住雙腕,高抬過頂。
「你敢亂碰,知道後果嗎?」
阿徹他好像生氣了,聲音沙沉得嚇人,看著她的眼神也很可怕。
「不不知道」
她突然沮喪地低了頭,心覺阿徹一定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