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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能打。沈明光胸口那個還沒痊癒的血洞時不時地就滲出血來提醒陳臻:你看看,你殺過他一次。
不對,是兩次。第一次你可是直接把人家殺死了,他身體都被撕成了兩半……能活下來,靠的還是他全部神力化成的其中一顆眼睛。要是一個沒忍住再跟他硬碰硬地打起來,沈明光又有什麼三長兩短,到頭來還是自己打自己臉,可笑之極。
大多時候陳臻都在默默地發呆,去想那些零散的過去。他問過沈明光,「你真的生生死死過很多次嗎?」
「不是很多次,是上千次了吧。」沈明光語氣甚不在意,「我一直在等你醒。時間太長了,我也記不得到底在多少個世界行走過。活著、死去過很多次,對我而言好像也沒有什麼意義可言,不重要。有時候我會告訴自己別去想你,忘了那些,試著放下那一切,去看看世界別的風景……」
他一邊幫陳臻梳頭髮,梳好了就開始給他編發。手下靈活地繞著圈,突然岔開話題說起了別的,「記得嗎?在阿斯加德的時候你不常編發,只有去見奧丁的時候會編,再戴上一個金色的髮飾,應該是芙蕾雅給你的吧。那時候你在泉水邊自己編發的時候,我就在你身後一遍一遍地看……其實也沒有看過多少次,但我用眼睛記得牢牢的,在夢裡演練過無數次。我當時就在想,如果能給你編一次頭髮,就好了。」
沈明光結束手下的工作,滿意地看了看陳臻束好的頭髮。還不錯,就差一件白袍了。
他抬了抬陳臻的臉,深深地望進那璀璨的藍中,「我在沒有你的世界找不到和你一樣的人。他們都沒有你耀眼,沒有你美好,所以我怎麼可以忘了你。你不在的那些年,我想過成為你,把自己活成你的樣子,去愛你所愛,信你所信……可後來我發現不行,那太難了。我是個自私的人,只想以我的名義……完全地擁有你。殿下,我已經等了你千萬年,夢裡都在呼喚你的名字。」
說完沈明光拉著陳臻的手,很輕柔地吻了吻他的指尖。
陳臻眼眶發紅,他狠下心把手抽回來,偏開頭不去看沈明光,「所以你應該是最明白我的人。無論是之前的維達爾,還是現在的維達爾,我都最討厭別人強迫我。你這樣是我逼我恨你,我們不會和從前一樣了。我現在覺得你就是個瘋子,完全聽不懂我在說什麼,根本不講道理。」
沈明光油鹽不進,一提起這件事他就會真的發瘋,「那你想聽我說什麼?」
雖然知道不該這麼說,但陳臻還是勉強硬氣著說:「先放我走。」
果不其然,沈明光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直接把陳臻抱到餐桌上,一邊扯亂他剛剛才替陳臻編好的頭髮,一邊掐著陳臻的屁股頂了進去。
「為什麼要試圖跟狼人講道理,你們神可從來沒有跟獸講過道理。」沈明光一邊捏他的小腿,一邊調整姿勢,「尤其還是一隻正在發情的狼。」
陳臻覺得或許是因為自己已經知道了一切,沈明光變得無所顧忌了,也不再需要偽裝什麼,所以他發現如今沈明光變得尤為放飛自我……什麼破天荒的騷話和下流的姿勢體位都一一來了個遍,完全重新整理他對沈明光這個人的所有認知。
比如現在。
「其實發情期也沒有那麼難挨,我們臻臻裡面我都看過了,沒有流血,翻出來的褶皺都很健康。」沈明光埋在他臀邊,一邊給他舔一邊說,「我們臻臻,維達爾殿下,這裡收收合合的,動得好厲害,是不是想吃別的?」
陳臻腰被掐著,被他吸得渾身都在抖,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只能徒勞地張開腿,臣服在對方的唇舌下,被吮得像下一秒就會失禁。
「想要了。」沈明光又自己下了結論,「之前教了殿下,想要的時候是不是該說什麼?」
陳臻被弄得發昏,臉上也不知道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