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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蘇依依覺得北朔這人有些奇怪,什麼表情也沒有,像是個面癱:「別的地方我不管,在我這裡,女主外男主內,本公主在外賺錢,你什麼都不要做,就在家洗衣做飯,帶孩子,處理好公婆關係,本公主賺錢累了回來,還要給我揉背捶腿洗腳。不得有怨言,若犯了男子七出,本公主可以立即休了你。」
東順國因為北冥玄想要生女兒,所以女性地位會比其他國家高點,雖沒有到那種生了個女兒要拿出去賣錢的情況,但也幾乎是女子婚嫁之後只能在家相夫教子。
其他國家更不用說,北榮國就是個典型例子,后妃想生男孩掐死女孩的例子數不勝數,甚至有幸運的活下來,也會因為犯個小錯而被貶去做軍/妓。
「臣只聽聞過女子七出,不知男子七出是?」輕細的嗓音,紅衣男子緩緩上前,北朔居然還給他退讓,十分恭敬說了一聲:「國師。」
蘇依依見眼前男子穿的衣袍皺眉,先是沒想到當時在寺廟那時見到的男子竟是北榮國手端極其殘忍的國師,好像叫什麼來著,巫歙?
再者,難怪她覺得早晨送來公主服有些許眼熟,原來跟他是一個料子的,款式,刺繡手法都一樣,除了他衣擺的圖案是繡的是葉子。
衛遲在座位上看到那巫歙的穿著跟蘇依依一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嫁衣,新郎新娘雙雙站在殿中央,男才女貌,說是北朔想要迎娶蘇依依,怕不是那國師對她有非分之想。
怎麼,這刺要來個鮮花配綠葉?想到這,衛遲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手中的酒杯一用力就捏碎了,一旁的宮女見到他掌心的血驚呼:「衛將軍」
衛遲手下垂,藏在桌子底下,不讓蘇依依瞧見,冷眼看著巫歙嗤笑:「無妨。」
巫歙自然瞥見衛遲的神情,他樂得其所,故意靠近蘇依依,見她裙擺被剪得破破爛爛,啞然失笑,這料子可是無價之寶,就這麼被剪了,蘇依依真是暴殄天物:「順安公主,好久不見,過得如何?」
「有勞國師費心,本公主過得很好。」蘇依依實在不喜歡他的笑容,太陰暗了,脊背涼颼颼的,退後了兩步。
轉向看衛遲,結果他安靜坐在那裡頭都不抬一下,撇嘴生悶氣。
而後轉回去看著巫歙:「國師問七出是什麼?簡單。七出者,無子,一也;淫泆,二也;不事姑舅,三也;口舌,四也;盜竊,五也;妒忌,六也;惡疾,七也。」
傅瑜在一旁看好戲,也不知之前在她手下損失了多少暗衛,還被他爹爹罵了一頓,心裡憋著氣,他巴不得蘇依依快點嫁到北榮國,受盡那些人的侮辱,以解他心頭之恨:「公主怕是背錯了。這不是女子七出,怎麼變成了男子?」
蘇依依覺得傅瑜實在蠢,這個時候應該一致對外,就只顧著自己的私人恩怨,沒看到那些大臣臉都黑了嗎?
以後傳出去東順國處處被人壓一頭,連臣子都能懟公主了,在其他國家面前臉面何在:「本公主說男子就是男子,男女平等,女子有,男子就不能有同樣的了?」
北朔這時候抬起手指著蘇依依,義正言辭:「簡直不可理喻。」
蘇依依挑眉,這人怎麼突然這麼激動,她笑笑:「怎麼?還娶,哦,不對,你可還嫁於本公主,做上門女婿?我相信父皇也是會很開心我們住在東順國的。」
巫歙手背在身後,抬頭看著上座的北冥玄:「東順公主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皇上也是這麼想的嗎?」
北冥玄從巫歙出來那一刻,手就握緊,恨不得把他捏碎,但現在時機還不夠成熟:「朕說了,一切聽順安公主的話,若這時反悔便毀了朕的一諾千金,影響也不好。」
巫歙也不惱北冥玄反駁,畢竟只有不聽話的獵物征服起來才有榮譽感不是嗎:「那便罷了,看來東順和北榮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