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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嘖嘖,那可是零下的溫度啊,凍壞小三弟怎麼辦?哈哈~~~所以佳人準備的是春暖花開時,放心吧,先談談情,過完年時間進度就快了!
對啦,本月的積分已經送完了哦,所以……小媳婦再也沒有積分可送了,這個月肯定能完結的,而且不用等到月底,麼麼,大家追書辛苦啦!
☆、84
每年冬月薛柏放假;最高興的莫過於春杏了。
三個堂兄,薛松年長;常年奔波忙碌又沉默寡言;春杏對他是敬佩又有些害怕;根本不敢與他玩笑講話。薛樹呢,因為身體原因;春杏對這個二哥更多的是心疼照顧,平常一起玩玩還好;但她不會跟他說她的小煩惱;說了他也不懂;於是;只比她大兩歲又溫和會哄人的薛柏就成了她最喜歡的堂兄。每逢冬日閒散無事,她就會跑到薛家纏著薛柏;跟他學認字,聽他講書中的故事。自從薛柏讀書後,冬天幾乎都是這麼過來的。
今年也毫不例外,三天有兩天,她都待在薛家。
明媚的日光照亮了大半張炕,也照亮了分坐在炕上的四人。
薛樹盤腿坐在炕頭邊上,身前擺著一個大簸箕,裡面是剛剛從屋頂取下來的棒子。家裡的破米快要吃完了,必須打新的,所以得搓棒粒兒。先拿錐子在棒子上推出幾行空隙,接下來就必須用手搓了。葉芽開始也幫忙的,但薛樹見她搓了幾下後手指就紅了,立即不讓她幹了,把她推到了炕裡頭。葉芽沒有辦法,只好坐在他旁邊做針線。
而薛柏和春杏就坐在炕中間的矮桌旁。因為東屋冷清,白日裡薛柏都是在西屋看書的,春杏知他明年開春就要下場,就不再纏著他問問題,只安安靜靜坐在一側看些淺顯的書,偶爾薛柏累了休息了,主動跟她說話,她才指著之前遇到的生字問出來。
氣氛寧謐靜好。
坐了一會兒,葉芽忽然覺得有些腰痠,便放下手裡的活計,挺直腰,伸手自已捏了捏。剛捏一下,就感覺有道目光投向了她。她心中一跳,悄悄抬眸看去,果然對上了薛柏隱含擔憂關心的眸子。少年面朝東而坐,沐浴在柔和日光裡的臉龐彷彿美玉白皙瑩潤,就那樣一手持著書,一邊看著她。
葉芽不安地垂下眼簾,這不是第一次了,薛柏回家已有月餘,他常常這樣不加遮掩地看她。
若說她看不懂他的心思,那是不可能的,當初薛松也是這樣看她,只不過薛松是偷偷看,她瞧過去,他會略顯尷尬的移開視線,後來才漸漸大膽地直視她,反倒逼得她低頭躲閃。現在呢,薛柏的眼神更張揚,彷彿,彷彿他看她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一點都不怕她生氣似的。只有春杏在場時,他才稍微收斂一些。
三弟到底想要怎樣啊?
葉芽心裡很亂。男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可他卻什麼也不說,他不說,她就沒有理由……勸解他。冒然開口,萬一他否認,既顯得她自作多情,以後相處又要十分尷尬。而且,她也摸不清他是真的喜歡自已,還只是單純地對男女之情起了好奇,因身邊只有她這一個能讓他探究的女人,所以才做出那些舉止。
其實吧,如果薛柏的眼神能猥瑣一些,讓她知道他只是覬覦她的身子,她都會罵他或告訴薛松讓他勸薛柏安分,可她認識了他那麼久,她清雋儒雅的三弟怎會是那種色…欲燻心的小人?就像這一個月裡,他會幫她做各種瑣碎的家務,兩人不乏有短暫的身體接觸,但他都會很快退開,不讓她有半點的不自在,而薛樹去貨棧或鎮上送東西時,他更是老老實實地待在東屋……
說他守禮吧,他敢當著薛樹的面看她幫她,說他不守禮,私底下他卻沒有放肆的小動作。葉芽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但更讓葉芽不安的,是她自已的心。按理說,她是他的嫂子,小叔這樣明目張膽不合規矩的多番凝視她,她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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