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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曉坐在玉石茶几上翹起腿:「我沒幹什麼啊,只不過明天早上呢,知寒會發現在我房間裡留宿,而你,會被玩爛了扔到酒吧街。小鴨子,興奮嗎?」
「我會殺了你。」
邵知寒聲音不大,但帶著徹骨的寒意。
宣曉佯裝害怕地捂住嘴:「我好怕啊寒哥哥。我當然相信你捨得玉石俱焚,可是……如果你一覺起來什麼都不記得了呢,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喝了酒,發生點什麼也不奇怪吧?」
見對方不相信,宣曉拿起暗光流轉的酒杯在臉頰磨蹭著,瘋狂的神情像一條纏著禁果的蛇,將要發生的夜晚讓她有著瀆神的快感:「知寒,你這麼清高怎麼會瞭解地下的圈子裡有什麼寶貝呢?」
齊晚第一次遇見這種事,他感覺自己三觀都受到強烈的衝擊:「宣小姐,請你為自己留條後路。」
宣曉惡狠狠瞪向齊晚:「不除了你我哪裡有路!哼,算你走運一會也能嘗到這麼珍貴的黃粱,就這麼一點的價錢足夠包十個你這樣的賤鴨子。」
宣曉跪在地上扒著邵知寒的膝頭迷醉地笑:「知寒,別怕,明天起來你就什麼都不會記得了,你只會記得自己要對我負責。我們會擁有非常,非常美好的一晚。」
宣曉從一個精緻的分藥器中又倒出一些粉末在杯子裡兌上酒,她朝身後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又對邵知寒笑著說:「不過一夜很長,我們先看一齣戲再上樓好不好。」
高個保鏢端著酒杯俯視齊晚,他看著唇紅齒白的少年舔了下嘴繼而陰狠地問:「自己喝還是我餵你。」
齊晚扭頭去看邵知寒,邵知寒垂下眼睫握了下他的手,只說出兩個字:「小心。」
話音未落齊晚已驟然起身,還未完全站直一記橫拳就狠狠打在高個保鏢的臉上。高個面部瞬間被擊打變形,還不及反應齊晚又一記掃堂腿直接讓他原地起飛落下時下巴重重砸在了茶几上。
另一個矮個保鏢眼眶一跳,他沒想到這麼一個瘦小孩能有這麼大的力氣,他拎著沙包大的拳頭就沖了過來。
齊晚矮腰躲過一拳身姿迅速像閃電劃過,他趁其不備抓住矮個手臂向後一拉一擰,接著抬腳朝對方小腿狠狠踹了下去。
咔嚓一聲矮個也蜷在了地上。
屋內的打鬥驚動了外面的保鏢,又有三個壯漢魚貫而入。齊晚抓起茶几上一個硬瓷酒杯用強大的腕力拋了出去,酒杯如子彈在首當其衝的人額頭上綻開一朵血花。
齊晚不知道還有幾個人只能先發制人,他箭步上前一個飛踢重重踹在第二個人胸口,被踹飛的人砸在後面的人身上,齊晚又飛快給兩人分別補了一腳。
招招擊中要害,五個人在地上哀嚎打滾,全程不過五秒鐘。
宣曉跌在地毯上手腳冰涼,眼珠子都要掉了出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齊晚已經架起邵知寒往外走,宣曉瘋狗一樣歇斯底里地扒著齊晚的胳膊:「你不能帶他走!你不能帶他走!」
齊晚不知道該怎麼打女人,他怕耽誤下去又有人來,情急之下只能用力一甩胳膊。
宣曉整個人都抱著齊晚的胳膊,被甩出去時齊晚的手背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臉上,半張臉霎時像被熱油滾過,血腥味充滿了整個口腔。
宣曉趴在地上打顫,比起疼痛,她更不能接受的是她竟然被一個野鴨子扇了耳光!
她是宣家的掌上明珠,從小到大誰敢動她一根頭髮,誰敢!
「齊晚!你不得好死!」
齊晚沒心理會背後的聲嘶力竭,這種詛咒對於他一個人死過的人來說實在是弱智水平。
齊晚著急離開沒注意到邵知寒的拳頭已經繃起了青筋。他把邵知寒安置在副駕,情況緊急也顧不上自己沒有駕照,畢竟前世他也是會開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