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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蘭德、菲爾伽打算舉辦一場聯合慈善匯演,邀請各個國家的一線藝人登臺演出,演出所得將會全部換成物資送往極洲。”傅斯舟開口。
聞言,阮綏音端起杯子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始終沒與傅斯舟對視:“是嗎。”
按理來說這種事情,他在評議院的哥哥應該比自己訊息還靈通,會告訴他才是,可他看上去並不知情。
“只是現在還在評議院送審階段,估計還有的商討。”傅斯舟說著,不動聲色地趁他若有所思的時候盯著他看。
他銀灰色的及腰長髮被一條黑色髮帶攬在腦後,散落額前的碎髮輕輕貼著臉頰,臉上還帶著略有些濃的妝,像是今天的工作需要。
有那麼一會兒,傅斯舟的目光在他微垂的銀色長睫和眼尾的兩顆淚痣上打轉,甚至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反應回來時,才連忙從頭到腳細細打量他,卻仍看不出什麼能流那麼多血的外傷,直到他抬手輕拂耳畔的碎髮。
精緻的鑲珠袖口從他纖細的小臂往手肘滑,傅斯舟這才看見他手腕內側一塊用來遮疤痕的面板貼。
如果不是他面板太蒼白,與那適應大多數人膚色的面板貼產生了一點色差,傅斯舟恐怕沒那麼容易看出來。
“手怎麼了。”傅斯舟問他。
他微揚起眼睫,卻仍然不看傅斯舟,只是停頓了一下才答:“昨晚用裁紙刀拆信封的時候不小心劃到了,沒事。”
“傷口不能一直用面板貼捂著。”傅斯舟沒給他拒絕的機會,直接起身去儲藏室拿出了醫療箱,很快回到客廳,在他身前蹲下,“我幫你處理一下。”
他有些愣怔,一時沒做出反應,直到傅斯舟伸手握住他手臂時,他才猛地抽出手,慌張地躲閃開:“沒事,不用那麼麻煩。”
“怎麼會麻煩?”
見他反應那麼大,傅斯舟越發覺得不對勁,語氣開始顯出強硬的意味,隨即再一次伸出手,他卻噌地站起身:“我說了沒事——!!”
傅斯舟扯扯唇角,緩慢地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沒說話。
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阮綏音喘著粗氣迅速平復了一下情緒,避開了傅斯舟過分凌厲的目光:“抱歉…我有點累…”
他說著就要轉身逃開,手臂卻被傅斯舟緊緊抓住。
阮綏音驚恐地回過頭看向傅斯舟揪著自己的手:“放開我……”
在傅斯舟看來他的反應有些過激,他瞪大了眼睛,拼命掙扎著,似乎已經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儘管那根本不足以反抗傅斯舟分毫,實際上,傅斯舟幾乎沒用勁。
他另一隻手顫抖著胡亂扒著傅斯舟的手指,傅斯舟置之不理,只是翻過他的手腕,一把撕下了面板貼,冷眼看向他手腕內側的一道割傷。
“放手…!!”他幾乎是對傅斯舟尖叫道,因為恐懼而放大的瞳孔劇烈抖動著。
為他包紮原就是託辭,確認了他的傷之後,傅斯舟便很快不耐地鬆開了手。
但他鬆手之後,兩腿早已發軟的阮綏音也失去了借力,軟綿綿地癱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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