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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
黑暗中,一雙黑白明目猛然睜開,蘇雷目色冷凝。雙腿間微熱的溼意快速轉為冰冷粘稠。心跳從高山跌至谷底。剛剛的夢中,他最後激動時扯開了女子的衣襟,露出一身冰肌雪膚,白璧無瑕,沒有一絲傷痕舊跡。
那位夢中人,究竟是誰?
換了一身中衣,將汙穢的褲子揉成一團,在慣常毀跡書信的火盆中點火燒掉。蘇雷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一臉清爽的推門而出,於天色未明間開始晨練。
響亮的兵器擊打聲透過木門傳遞而入。殷如行憤憤的翻了個身,鬱悶的抓過一個軟枕捂住耳朵。
搬到西院來住有千般好,唯一的不好便是一大清早就要被院中的練武聲給騷擾。哦不,說清早是抬舉了。除了夏日時節,院中的習武聲響起時,天從來都是黑的。見鬼!到底是五點還是四點。惱人的噪音比周扒皮的半夜雞叫還要狠。
再翻一個身,目光朦朧中瞥過窗外一眼,果然,黑漆漆的不能再黑漆漆。人家說聞雞起舞,這位連雞叫都等不及了。
今天的動靜還特別大,兵器破空聲、腳踏大地的震動聲、清脆的碰撞打擊聲,聲聲入耳……
啊——!殷如行憤恨的咬牙坐起。吵死了!這叫神經輕度衰弱的她還要怎麼睡?
這男人是精力太亢奮了還是怎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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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快樂,上一盆肉末炒蛋給大家。
第三十六章 鄢都(上)
亢奮有亢奮的好處,蘇雷當天便表示,要教殷如行聚氣斂氣之法。
殷如行大喜過望,扯了扯自己蓋過腳背的裙裾,問要不要換身利落的衣服。
蘇雷答曰:不用。帶著她來到書房,翻出幾本書給她:“我從未教過徒弟,只能學著師門長輩們依葫蘆畫瓢。我師門規矩嚴,內功心法和招式絕學是不能教你的,好在這最初步的斂氣聚氣都是大同小異,練法雖有不同,要達成的目的卻是一致的。教了你也不妨事。”
殷如行聽後心下一涼。怪不得他說只要學會掩飾就行了。內功心法和招式都不教,她便是練一輩子,也只得個身體健康,哪有自保的能力。
興奮的心情涼了一大半,腦袋也漸漸清醒下來。是了,平白無故的,人家憑什麼掏心掏肺的對你。能親自教掩飾之法就不錯了,至少沒想著讓她練歪功,日後傳功便宜蘇靖。已是很厚道了。
心中念頭百轉,時間卻只得一瞬,面上不顯半分。平靜的將視線投向手中的書:“咦?怎麼都是醫書?”貨真價實的吃驚。
蘇雷解釋道:“凡我師門中人,未學習武,先學醫術。這是門規,幾百年傳下來了。這裡面有一個好處,醫術學熟了,後面教授武學時會很省力。我師門中人從不在外指點人,也是因著這個原因。我們習慣了這樣教人,沒有醫術底子者,不大能領會我們的意思。我沒徒弟,也不知道該怎麼給對醫術一無所知者教授。你橫豎時間多,就先學個醫術大概也好。兩相方便。也不要你真學了去治病救人,只要你弄明白自己的身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行。”
殷如行聽的震驚無比:“未學武、先學醫。這是你師門幾百年傳下來的門規?”太厲害了。這項舉措看著不算什麼,其深遠意義影響可是非同一般。知其然才能知其所以然,教出來的徒弟才不是生硬的接受,而是會自己思考,舉一反三。不過這樣一來,收徒的條件也相對苛刻起來。看來,頂尖的高門隱派確有其傲視天下的道理。
“事實上還不止。”蘇雷輕笑了笑,想起了小時候學藝的趣事,“經史子集一樣的要學,不求學貫古今,至少要做到心中有數。再之後是易學、玄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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