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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誰也別找誰的麻煩。
可能嗎?怎麼可能
何雁怒極反笑:“蘇兄。你當我何家是吃素的嗎?”威壓一放,房間裡的空氣頓時凝滯。
一直沒出聲的雲逸塵頭也沒抬,冷冷清清的插了一句:“心法本也不是你們家自創,是從太初門帶出來的。”
這一句,像是三伏天澆下的一盆涼水,何雁憤怒的心情被忽的一激,有了一絲冷靜。
雲逸塵的意思很明白,他是蘇雷的後臺,管定了這事。
算了算自己家中能拿下這兩人的可能性,幾近於無。況且,學會了心法的根本就不是這兩人。何雁沸騰的怒氣又被壓下去三分。
“不知這位撿到失物的人是誰?我能有幸見見麼。”她沉吟片刻,換了語氣,帶著一絲懇切:“畢竟當日的小賊所行太過可恨。家姐便是受她所累,至今重症纏身。若能得其線索,找到賊子。我何家上下定會感激不盡。”
蘇雷則面露遺憾的給予回答:“是從一個黑膚女子身上搜取到的。這黑膚女子胡亂修習內功以致走火入魔,躲入山中。我那朋友入深山採藥,不小心遇上,她狂性大發,欲傷我友人性命。一番激鬥後終於失了性命。我友人收集了她的遺物,找到了一份白絹,上述口訣若干。細讀之下深有所悟。這才不知不覺習了心法。”
何雁沉默不語。心裡盤算著蘇雷這話有幾分真心可信。
黑膚女子,倒是和當日的侍女特徵對上了。走火入魔一說也合情合理,一個沒有任何武學基礎和常識的人便是拿到高深的內功心法,也是學不會的。強行練習的後果自然就是走火入魔。不過也不排除蘇雷口中的這位友人就是竊取她家心法的案犯。畢竟膚色和容貌都可以偽裝。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一位“友人”已經練成了心法。那就是說,此人是有武學基礎或者說有人教導的。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不懂江湖規矩”?
“學了心法的到底是誰?”想通了前後,她更加迫切的想知道那人的身份。
蘇雷思索了一下,還是將名字說了出來:“殷如行。”
何雁霍的拍案而起,驚怒呵斥:“蘇雷,你耍我”
殷如行是誰?很好,她恰好知道一些。蘇雷的老相好,寧湛秘收的徒弟,鄢都林家認下的義女。就在三年前,她還傻乎乎的幫他找過人。很好,真是太好了
何雁氣的胸脯深深的起伏,冷冷的看著對面的人,一字一句:“蘇雷,你是打算為著這一個女人,把所有有交情的人都得罪完?”
蘇雷嘆了一口氣,緩聲勸道:“何城主,你也知道鄢都近來的行動。如行她沒多久就不在天元這片大陸上了。說不定,這一輩子都將定居海島。天元一地,還是隻有你何家有此心法。再者,正如我師父所說,這份心法也不是何家祖先創出的,本也是從它處得來。這心法雖是你們家人習了,卻也不能說就是你們家之物。故此,還請何城主收下謝禮,將事情兩清。不然……”他笑了笑,意味深長:“真要鬧起來,我們也是不懼的。”
“賠禮”被改成了“謝禮”。蘇雷的話意很明白。別看你何家擁有了心法這麼久。說到底這東西也不是你家的。我們學就學了,輪不到你何家人來置喙。丹藥是謝禮,說到底也是不想撕破臉。大家各退一步,你好我也好。你若不依不饒,我也不懼怕。
雲逸塵適時又插了一句:“何思孚是太初門人,她的後人可不是。你們家的後人世世代代學此心法,太初門不也沒說什麼。氣度要大一些嘛。”
何雁被氣的仰倒。何思孚那時代,太初門不是不想追究,那是實力不夠沒辦法追究好不好?至於何家後人修習心法,太初門你倒是來管管看呢?看是你一個門派的力量大,還是我一地城主府的力量大。你管得了嗎?明明是管不了才不管的。這會子倒成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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