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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筆尖在紙上摩擦的聲音。
應仰寫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拿著答題紙推門而去。留下衛惟一個人,一筆一畫,一字一句,刻字一樣把答題紙上的內容複製。
有風吹起窗簾一角,透進來一縷陽光。
衛惟抬頭,說不出心裡到底是什麼滋味。時間已經過了很久,她看似認認真真在寫,其實對試卷並沒在意多少。推開桌上的兩張帶著滿滿當當字跡的紙,衛惟仰頭靠在後桌,閉上眼睛,深深地呼吸。
這感覺像從水中游上岸後又掙扎回水裡的魚,再次滿血後,又對岸上躍躍欲試。
她想著這開學不久過去的一日一日,那個人坐過的凳子好像還留有餘溫。
多奇妙啊,全級一千多人,偏偏寫錯他的考號,偏偏是網上閱卷,偏偏答題卡不能重閱。偏偏,他還是和她去了辦公室。偏偏,她眼裡就看見他。
多幸運啊,就是他。多不幸啊,又是他。
什麼是離遠一點?怎樣是離遠一點?親手把人推開才是讓人離遠一點,嘴上說著,哪有人會聽。
公主的城堡已經開啟門,傳送了太多次的舞會邀請。
他時而穿得體禮服,時而覆冷硬鱗甲,卻總是在她門前走過,從不接受,也從不拒絕。
他卻又會在危難時拉她一把,就像現在,小天鵝不至於栽進泥溝面目全非。
在女孩情竇初開的年紀裡,一點點小的細節都會被放大,被拿來反覆琢磨。一件事情被翻來覆去想很多遍,想到很多種可能,然後只留下自己最想要的那一種。可能是厚顏無恥,也可能是盲目自大,道理都明白,但是沒辦法。
衛惟拄著胳膊看向剛才應仰坐過的地方,她其實也沒幹什麼啊,不過是正常的發試卷收作業的時候和他多說了兩句話,不過是偶爾看他心情不好去試著安慰他,不過就是多看了他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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