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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要勸誡女孩子,我不壓抑人之常情。但我要告訴你們,若要愛人,自留三分。」
「而且你們這個年紀,有些事根本不值當。」
葉珍又補上一句,「當然,你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學習。你們要是太放肆,我不管你們,學校也會抓你們。」
——
下課就是晚飯時間,衛惟和林藝回來的很早。時間過得很快,前段時間這個時候外面還是亮堂堂的,現在已經被夜色籠罩。
衛惟沒精打采地趴在課桌上,感覺有人在看她,衛惟抬頭,看見應仰站在她桌子旁邊。
「你好點了嗎?」衛惟問他。
應仰點點頭,問她,「葉珍罵你了?」
衛惟否認,「沒有。」
那你為什麼不高興?
本來是想問這個,但是應仰說不出來,又只道,「她和你說了什麼?」
「她就和我說了你想和我說的話。」衛惟心情已經不算好。
「你知道我想和你說什麼?」應仰反問她。
「都是一個意思。」
「沒,別瞎猜。」應仰低頭看她,又等了一會兒,說,「你別聽她的。」
衛惟扯出個僵硬的笑,「不聽她的,聽你的啊?」
「行。」
衛惟又一瞬間恍惚,今天的應仰怎麼這麼好說話?聽他的?聽他什麼?他說什麼了?
「那你給我說說?或者你笑一下給我看看。」
應仰毫不客氣伸手把她腦袋按桌子上的書裡,「你當爺是賣笑的?」
衛惟暗地裡翻個白眼,她就知道應仰沒有什麼良心,掙扎著抬起頭來,看見應仰正對她笑。
衛惟一時陷入迷霧裡。
「回神了。」應仰收起笑來,拍拍她的腦袋。
「學委,請個假。這次你就說我胃疼。」
應仰走了,衛惟不好的心情已經煙消雲散,只感覺心裡那隻小鹿要撞出來。她剛才看清了,應仰不是單眼皮,應仰是內雙。
喜歡就是喜歡,後不後悔的以後再說吧。她覺得值得,那就是值得。
——
「他媽的什麼情況?打了一頓又被處分這事就算完了?」
「誰知道呢。我他媽還讓人拿球爆頭了。那女的真他媽狠,我砸的又不是她,誰他媽知道她過去給人擋。」
幾個人說著話走進巷子,穿過這條巷子,后街有路通商道。那個人話音剛落,突然被人打倒在地。
「臥槽,誰他媽」
又是一下,他直接被人拎起來扔牆上,後背撞上石牆,撞得他感覺骨頭都斷了。
和他走在一起的幾個人面面相覷。這個時候,巷子裡的路燈還沒亮起來,天色昏暗,也看不清人的臉。
應仰咬著一根煙點上,一點火光亮起來,照亮他還是蒼白的臉。幾個人認出來,這是下午差點被球砸的人,看著不太好惹。和他一夥的那個人自己打了一片,下午剛吃了虧,現在沒人敢動。
「同同學,」有人斟酌著開口,「你看你打也打了,這」
應仰吐出煙圈,聲音低啞,「沒打夠呢。」
在牆上摁滅煙,上去又是幾拳,那人剛被撞牆上,應仰出招狠厲急速,他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有人看不下去衝過去,被應仰一腳踹倒。
應仰蹲在那人身邊,掐住他的脖子,「你沒下午就躺下。你應該謝謝她。」聲音沙啞壓抑,像快被激怒的野獸。
那人感覺喘不過氣來,臉漲得通紅,連連求饒,「我錯了,我給她我給她道歉。」
應仰鬆開他的脖子,「我記住你了。」
「帶著他滾。」
幾個人拖著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