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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誠狠狠掐了煙,龍頭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他們是正經人家能和那些一樣?還有衛惟是什麼時候說的,他怎麼不知道?
他不服氣,「衛惟說的話多了,她還說你是採花大盜呢。」
程羨一點不在意,反而問他,「我怎麼聽說衛惟和應仰走得近?」
「你聽誰說的?」
程羨沒說明白,衛誠自己寬慰,「一個班的,偶爾說幾句話。不可能,衛惟看上他還不如看上你。」
從小光屁股長大的情分,程羨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倒是敢給衛誠添把火,「那可不一定。衛惟和你說她要往東,那她偏就走西南北。」
「你上點心看好了,我們兩個都打不過一個應仰。」
蔣弘帶著幾個人進來,校服早脫了,穿著深藍色襯衫。他模樣長得好,一進門,幾乎所有女的眼睛都在他身上停了停。
趙鵬川的女朋友也不例外。趙鵬川還沒把他女朋友臉轉回來。蔣弘已經衝著他砸了一個酒瓶。
趙鵬川急忙躲,但酒瓶早在他一步遠處落地,碎了一地狼藉。趙鵬川躲的樣子狼狽,讓他氣急敗壞。
「蔣弘,我他媽給你臉了!?」
「臉?你他媽自己不要臉。」
蔣弘冷笑,趁人不在去為難個初一的小孩子,還敢和他講臉?
兩邊的人一哄而上,直接在舞池裡打起來。蔣弘幾個人再能打,也架不住對方的人多,很快就落了下風,雖然不至於捱打,但也撈不到好處。
有些離著遠的人都站起來,甚至走到了前頭看熱鬧。
蔣弘扯著一把椅子把周圍人砸開,逮住人使勁往身上招呼。有人拿著地上的酒瓶碎片從前面衝過來往他臉上劃,他向前面的人扔了手裡的椅子躲開,沒注意後面還有偷襲的,衛誠從外頭拽了他一把,那後面的人踹了個空。
蔣弘被衛誠拽得一個趔趄,還沒晃過神來,那人又撿了個酒瓶過來,還沒下手,應仰拿著椅子當頭砸下。那人直接被砸倒。
蔣弘有張好臉,他也不願臉上掛彩。應仰卻不在乎,沒多久,也沒看清到底是怎樣的混戰,對方的人都不敢再亂動。
蔣弘急了眼沒停手,應仰拉開他直接把趙鵬川摔了出去。
「你弟嘴巴不乾淨,你和我要什麼交代?」
應仰抬起手來,又按住他的頭往地上使勁一撞,趙鵬川感覺眼冒金星,臉上有溫熱的液體流下,想求饒,應仰把他臉按在地上,他說不出話來。
「你他媽去找個孩子麻煩。」應仰的聲音冷硬,「廢物。」
周邊看熱鬧的人都後退幾步,主動讓出一片地方,應仰和蔣弘還沒走,這事還沒完。井殷和鄭灃分開人群走過來,還帶著個男孩。男孩個子不高,體格瘦弱,臉色蒼白。
「殷徵,過去。」井殷把那個男孩推過去。
男孩躊躇不前,應仰拉過他,走到趙鵬川身邊,往他手裡塞根棍子,說,「今天欺負你的人就躺在這兒,還回來還是放過他,你自己選。」
全場沉默,應仰他們都退後,中間只有趙鵬川和那個男孩。
男孩遲疑不決,最後終於舉起棍子,像是用盡他所有力氣一樣揮下去,「砰」,「砰」,兩下,趙鵬川趴在地上沒再動,他額角流下血來。
趙鵬川女朋友已經嚇癱了,有女的不受控制地叫出來。男孩鬆開手裡的棍子,轉身看著應仰他們,「謝謝哥。」
作者有話要說: 衛·血/洗一條街·惟:沒錯,我確實也是個低調隱形的江湖大佬
解釋一下,區域戰爭就是幾方人互相看不慣,然後比試一下,就是這個意思。
再解釋一下,應仰他們也不是無緣無故和人打架,對方的人趁他們不在去欺負了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