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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驚奇誰捉這麼多藍色蝴蝶的獸人回道:「你剛來我們部落,不知道也正常。我們部落每個秋季都有捉藍色蝴蝶求偶的規定,送給自己心儀的獸人,一隻就是代表和對方在一個茅草屋裡過一個冬季和一個春季,一起生崽子。」
擇聽完後,竟是忘記了反應,呆呆的站在沈濃的門前。
沈濃在自己的茅草屋裡來回的踱步,告訴自己擇不是故意的,他剛來部落不知道部落的規定。
臉上的熱度逐漸降低,沈濃躺在自己的木床上,想到夏季時在山上撿到擇的時候,那時候擇渾身上下都是傷口,蜷縮在一塊大石頭後面,前夜剛下過一場大雨,他被淋的渾身濕透後又被曬乾,整個身體都在發熱。
沈濃是部落候選祭司中唯一一個覺醒異能的,他是部落下一任的祭司,但他的異能掌控的也不是太好。本想使用治癒的能力給這快死的少年治傷,結果硬是將人又捆又綁之後才使出正確的能力。
人救醒之後,才知道這少年的部落被滅族,他是部落唯一逃出來的。因為他出生後就沒有阿父阿母,是部落的老人帶回大洞養,但這個老人三個冬季之後就死了。少年沒有姓名,之前部落也沒有獸人和他說話,更沒人會給他取名字。
沈濃看著少年漂亮卻透著生人勿近兇光的眼睛,笑道:「祭司前些天說是又感應到了幾個文字,有個我覺得特別好聽,叫擇。你以後就叫擇吧!」
少年眼底防備唬人的兇光瞬間消散大半,他低低的反覆念著,「擇、擇、擇……」
…
沈濃所在的木部落除了冬季下雪會是白色以外,其他三季都是綠色。
冬季寒冷,獸人們大多數都是成雙成對的縮在自己的茅草屋裡過冬。沈濃縮在自己獸皮裡,藍色蝴蝶飛出的景象時不時的會出現在腦海之中。
擇在自己的茅草屋中,他感覺渾身發燙,這種感覺很陌生,他從來沒有過。不知怎麼回事,擇現在滿腦子都是沈濃的模樣。他很想見見沈濃,這念頭讓他的身體更加燥熱。
沈濃聽到急促的敲門聲時,睡的正香。他披著獸皮下床開門,也不知道是誰大冬天的不在草屋裡好好呆著,跑到他這來。
門剛開啟,沈濃身上就一重。門外的風雪灌了進來,沈濃冷的一哆嗦,也不管身上趴著的人,伸手夠門,「啪」的一聲響,擇隨著沈濃往後退了一步。沈濃順著向前,身體將人直接抵在門上,他自己此時的姿勢看起來很像是撲在對方懷中。
沈濃腦袋懵了一下,隨後立即起身,卻不想被擇扣住腰往前一帶整個人又重重的摔在對方懷中。
「你、你鬆手!」沈濃聲音有些顫抖,他掙扎著起身,弄亂了擇身上的獸皮,摸到他發燙的面板,這才意識到擇不對勁。
沈濃抬眼看去,擇面色潮紅,目光迷離,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沈濃十分清楚擇這是怎麼了,本來體弱的獸人,在覺醒後的前兩年會發|情期是無法固定的。
第一次見到擇的時候,對方比兔子還要瘦弱。在原來的部落裡又沒有阿父阿母,一直被欺負。即便來到他們部落後,每次狩獵都能獵到獵物,但這不能改變擇是在體弱時覺醒的獸人。
沈濃面對著發|情的獸人心裡其實是害怕的,他不知道對方會在沒有理智的情況下做出什麼。臉頰處傳來溫熱濕潤的觸感,擇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模仿著獸態表達愛意的動作正用臉蹭著沈濃,時不時的還會小幅度的舔舐他的臉。
沈濃力氣比不上獸人,他的異能還很弱,並不能在冬季催動樹木。只能任由人抱著,沈濃說不出自己現在是什麼情緒,但他能確定,自己並不排斥擇。
當擇無意間觸碰到沈濃柔軟的嘴唇時,他下意識的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沈濃整個人愣在原地,他眨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刮的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