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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他說。
還沒等她問出那句為什麼,她藏在背後的手不受控制地抬了下,刺扎進手指。
殷紅的血滴滲出。
逼真而強烈的痛感來襲,江倚月輕嘶一聲。
他蹲下身,握住被她藏在背後的手,低頭吻住她的手指。
溫柔又繾綣、纏綿而心疼的。
指尖被挑破,刺被他成功取出。
生理性的眼淚撲簌而下,「為什麼不喜歡我叫你哥哥?」
他連他們之間僅存的關係都要否定麼。
她覺得委屈。
他卻沒有給她答案。
——江倚月醒了。
她捻了下手指,沒有痛感。
夢,一個離奇的夢。
她伸手摸了摸枕頭,觸感潮濕。
哭了。
能把她惹哭的人,除了霍辭,再沒有第二個。
江倚月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反覆幾次,心緒終於平復下來。
一個小時後,再次睡著。
轉眼到了第二天下午,奶奶的生日宴會下午四點準時開始,地點則定在了南川酒店。
下午兩點半,霍辭回來了。
他到家的時候,江倚月正陪香香玩兒。
她玩得入神,連腳步聲都沒有聽到。
直到他喊——
「小月亮。」
江倚月從寵物房出來,眼底藏著星星點點的笑意,懷裡抱著香香,軟軟地喊了聲「哥哥」。
霍辭垂眸看了眼她懷裡的金漸層,低低淡淡道:「貓放下,你跟我走。」
江倚月很聽話地照做。
她被霍辭帶到了他那所位於南城中部的江景別墅。
進了電梯,江倚月問:「哥哥,你怎麼帶我到這裡來了?」
霍辭嗓音深靜,「拿衣服。」
江倚月抬眸看他,疑惑地道,「衣服?」
他不著痕跡地扯了下唇角,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跟我來。」
她跟著霍辭來到了寬敞的衣帽間。
霍阿姨說的沒錯,他這棟別墅面積的確很大,上下兩層加起來,足夠一家人住的了。
木質衣櫃被旋開,原本藏在裡頭的衣服展露在她面前。
淺藍色的禮服裙,拖尾不長,其上繡了只月亮。
淺黃色的月亮,周圍鑲著碎鑽,被燈光一襯,熠熠生輝。
鑽石與月亮互相成就,交織成了一幅絕美畫卷。
江倚月從來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後悔當初沒有好好學語文。
她實在想不到什麼適合的形容詞來形容這條禮服裙。
「喜歡嗎?」他問。
江倚月點了下頭,「喜歡。」
她眨了眨眼,想問的話沒過腦便直接問了出來,「哥哥,這條裙子,是你專門給我訂做的麼?」
「嗯。」霍辭低低應聲。
江倚月:「可是,你怎麼知道我的尺寸?」
安靜了一秒,霍辭避開她視線,低啞著嗓音道,「我聯絡了你的經紀團隊。」
「這樣啊。」江倚月唇角微掀,並未懷疑他的說法。
換好衣服後,江倚月又被霍辭帶到了一家造型店,做完造型後,他們便直接去了南川酒店。
霍辭把江倚月送到門口,示意她先進去。
「我們不能一起進去麼,哥哥?」江倚月問。
他的嗓音清冽,看向她道,「地下冷。」
江倚月抿唇,點了下頭,解下安全帶,準備開門下車。
「等等。」
她的動作停住。
霍辭從駕駛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