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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北川握緊陸羨魚的手,向陸潤之敬禮:「我以個軍人的名義起誓,這輩子都不會辜負她。」
陸潤之拍了拍他肩:「希望你能做到。」
「定能。」
他牽著她的手向臺上走,那裡坐滿他們雙親。
這條紅毯的路不長,卻又很長,像是年少走到今日。
橫跨整整數十年的時間。
陸羨魚看著身側的季北川,少年眉眼已改,卻依舊是他,她握緊了他的手:「季小川,以後咱們家誰做主。」
季北川給她戴上戒指,在眾人的掌聲中,吻住她唇。
「你。」
從年少到如今,季北川都將臣服於陸羨魚裙下,終其生,絕無二心。
婚宴敬酒時,季北川發現陸羨魚換禮服的同時,又換了雙平底鞋,她素來是個愛美性子,今日卻有點兒意外。
他摟住她腰問:「怎麼沒穿高跟鞋?」
陸羨魚:「累。」
季北川沒有多問,兩人桌桌的敬酒,到了高中同學這桌。
龔鞏已經喝高了,開始細數當年季北川為追陸羨魚做的事:「你們是不知道,打我羨姐第天轉來咱們班,川爺就為了她懟了老陳……我當年還奇怪著這不符合咱們川爺性子,沒想到是早就看上了人姑娘。」
「你有意見?」季北川睨他眼,「有也憋著。」
滿桌鬨笑不止。
熱熱鬧鬧的敬酒,龔鞏起鬨要陸羨魚也喝杯:「羨姐作為新娘怎麼不喝酒,今天可是你們的大喜日子呢。」
知道陸羨魚懷孕的向芊芊拿了只雞腿堵住龔鞏那張嘴,眼神威脅:「你給我閉嘴。」
龔鞏:「……」
弱小,無助,又可憐。
桌上眾人笑著道:「別說川爺是妻管嚴,我看公公你也是。」
季北川挑眉:「妻管嚴多好,總比你單身強。」
這話可是惹怒了在座的單身狗,紛紛鬧著要把季北川喝醉,讓他今晚不能洞房。
比起滿桌的熱鬧,另桌只擺了名牌的酒席就略顯淒涼。
這桌名牌擺了有滿滿數十人,都是曾與季北川並肩作戰的戰友。
他給每人都倒了杯酒,然後敬酒:「今兒我結婚,把新娘領給你們看——」
聲音已略顯澀然:「好看嗎?」
季北川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喝多了,竟看見滿桌坐滿了人,葉隊長、徐顯珩……他們每個人的模樣,都與犧牲前模樣,軍裝筆挺,英姿颯爽。
笑呵呵道:「好看。」
陸羨魚懷孕不能喝酒,可這敬酒去不能免。
她倒了杯溫水,舉杯敬這桌特殊客人:「謝謝你們來參加我和季北川的婚禮——」
婚禮熱熱鬧鬧到了晚上,龔鞏群人還不願意放過季北川,把他逮走去喝酒,美其名曰要讓他有個難以忘記的洞房花燭夜。
陸羨魚因為妊娠反應,中午沒吃多少東西又給吐了。
等到季北川回來時,她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兒,又陣噁心襲來,立馬兒奔去洗手間。
季北川按了按有些酸脹的眼角,脫了外套,走進洗手間,看著趴在盥洗臺前狂嘔不止的陸羨魚,伸手拍了拍她背:「吃壞肚子了?」
陸羨魚聞不得他身上的酒味,脾氣上來,打他手:「你離我遠點兒,煩死了。」
季北川:?
這是才結婚,就要鬧離婚的節奏。
陸羨魚吐了好會兒,那陣噁心感才壓了下去。
「舒服了?」季北川匆忙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衣服,給陸羨魚遞了杯溫水,「喝點水。」
陸羨魚接過,喝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