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陳到歸心(第1/2 頁)
練兵場內,民兵們展示了自己最近的學習成果:齊步走和軍體拳。
雖然有花拳繡腿的嫌疑,但也算是做到了令行禁止。
齊澤覺得這已經是自己能做到的全部了,剩下的就要看那位大名鼎鼎的白毦兵將軍,能將這支隊伍練到什麼程度。
齊澤在《三國志》中找到一段話:“徵南厚重,徵西忠克,統時選士,猛將之烈。”
這裡的“徵南”指的是徵南將軍趙雲,“徵西”便是陳到。
“統時選士,猛將之烈”是說二位將軍手底下的率領挑選的兵將個個都是猛將之流,是老兵中的精華。
所以齊澤對於這群民兵未來的發展限心裡多少是有點數的。
出了練兵場後,齊澤便馬不停蹄地奔向縣牢。
“大人······”獄卒見到縣太爺來訪,趕緊前行禮。
“噓,裡面情況如何?”
“那老犯喝完藥後發了汗,現已睡去,醫官說暫無性命之憂,只是要需要靜養。”
這獄卒提前被打了招呼,對那老漢也是頗為照顧,給他們父子倆換了個見不著風的牢房。
“辛苦了,早些去休息吧。”齊澤拍拍他的肩膀,又丟了幾塊碎銀子給他,便打發這獄卒離開牢房。
“見過縣令大人。”齊澤和獄卒的談話早就被陳到聽在耳朵裡,只是不好貿然開口。
“不必多禮,令尊病情已穩,你也早些歇息吧,明早還得趕路呢。”齊澤故意將話頭扯到老人家的病情,想尋個機會和陳到說說留下的事情。
果然,陳到一聊到父親便紅了眼眶,“是做兒子的沒用,連累老父在此受罪。”
齊澤暗暗點頭,果然忠臣必出孝子之門。
“本官見你也是個孝子,怎麼私藏甲冑之時不想想家中老父?”
“大人!”陳到提起這事情緒更加激動,“小人平日裡雖愛練習武藝,家裡也有些刀槍,卻萬萬不敢私藏甲冑啊。我那處的縣令,不似大人般清明,是個橫徵暴斂的虎冠之吏。小人不知何時得罪了他,被他陷害至此。”
齊澤裝作一副震驚的模樣:“果真如此?我與那汝南縣令還有些聯絡,你若騙我,只會罪加一等。”
“大人!小人身背老父性命,豈敢做下這等要性命的事,求大人明察!”
齊澤趕緊示意陳到噤聲,別打擾了病人休息,嘆口氣說道:“本官也有高堂在,平日裡也是戰戰兢兢,生怕惹殺身之禍,連累父母雙親。罷了,便信你一回。晚間風涼,牢房裡更是寒氣重,我那裡還有幾間空房,今晚便讓令尊在我那休息吧。”
陳到雙眼發亮,只顧磕頭,吶吶無言,力氣之大讓齊澤抱都抱不住。
“好了好了,你先帶令尊去休息吧,莫想太多,車到山前必有路。”
“大人恩德,陳到沒齒難忘。”
第二天清晨,縣丞蔣其親自送二位官差路,繼續他們的發配化外之旅。
當然是換了兩個年紀差不多的死囚。
至於路是遭遇“野豬林事件”,還是不巧遇到正好起義的黃巾軍,齊澤表示愛莫能助。
“麻黃二兩,細辛二兩,泡附片二兩,加六碗水,大火煮成兩碗,叫他父子倆早飯前喝了。”
蔣其辦事還是挺讓人放心的,是以齊澤一大早就來衙門這,安排人給陳到父子煮祛寒的湯藥。
“大人!大人!小人起遲,大人莫怪!”陳到穿著囚衣從房間裡撞了出來,“誤了時辰,煩請大人並二位官差稍待,我父子一會便好。”
齊澤扶住他著急忙慌的身形,“別急,昨日聽了你的冤屈,我也有些疑心,叫人灌醉了那兩個官差,他二人便吐出實話來了。”
“我既知你冤屈,更不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