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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天上有？」顧般若道。

玉帝：「天上，天上也沒有。」

「你停頓了一下。」顧般若看向王母。

玉帝沒出過軌，但他喜歡看美人。嫦娥一個吃了靈藥上天的女子，敢攛掇龍女陷害顧般若，正是因為玉帝喜歡她的長相，諸神跟著玉帝捧她，才把她捧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王母十分不喜歡嫦娥，把嫦娥光明正大關起來，可不想玉帝再捧個嫦娥出來，開啟房門就說，「回去！」

「真沒有，別聽二郎胡說。」玉帝連忙跟出來。

顧健康後退兩步，讓開路，忽然想到不對，「大哥，你大哥怎麼沒來？」

「我大哥？」顧般若不解。

王母和玉帝同時停下來，轉向顧般若，「你還有個大哥？」

「我沒大哥。」顧般若道。

顧健康看一下玉帝，「他喊你二郎，不是因為還有個大郎？」

「當然不是。他娘生他的時候，覺得瞞不住神仙，怕神仙盯著他一個孩子，給他起名二郎，希望神仙先找到根本不存在的大郎，再收拾他。」玉帝接道。

顧般若瞥一眼玉帝，「天上諸神以為我有個哥哥，見我有師傅護著，就找我那個大哥，地毯式搜尋三個月，什麼也沒找到。是不是很蠢？」

顧健康下意識看玉帝和王母。

玉帝瞪他一眼，「去開車，我們回去。」

顧健康拉著平金濤往外走。何仙姑和玄女站起來，「我們跟他們一起回去。」

「不在人間多玩幾天？」孟雲霧問。

何仙姑搖頭，「空氣太差。偶爾來一次還行，天天住在這裡，我得瘋。」停頓一下，「也不知道你怎麼那麼喜歡。」

「她不是喜歡人間，是喜歡呆在人間的我。」顧般若道。

玉帝腳一頓，回頭道，「要點臉吧，大外甥。」

「我也想，可惜外甥像舅。」顧般若道。

玉帝噎了一下，拽著王母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我就不應該幫他。」

「誰讓你幫的。」王母道。

玉帝沉默片刻，「我吃飽了撐的。」

顧般若輕笑一聲。

何仙姑不禁說，「只有你能克住他。」

「我也不想。」顧般若道，「平金濤和顧健康都知道你們是神仙，酒店若沒你們的東西，車行到沒人的地方，你們就可以直接回去。」

何仙姑：「知道了。」說著，見哪吒低著頭走路，「你在看什麼？」

哪吒抬起頭，「這個手機挺好玩的。」

孟雲霧下意識看過去，「我的手機怎麼會在你這兒？」

「玉帝給我的。」哪吒道。

孟雲霧看向顧般若。顧般若連忙說，「不是我。」

「也不是我。」杜鵑道。

白鶴跟著搖頭，「也不是我。」

「哪吒，他沒用我的手機亂發東西吧？」孟雲霧問。

哪吒想想，「好像沒有。我看到的時候，他正在玩這個遊戲。」

孟雲霧伸出手，「給我。」開啟微信，就發朋友圈：手機在一個長輩手裡，從今天上午十一點，到下午三點，發信人都不是我本人。」

「發微博的也不是你本人？」李忠恆秒回。

孟雲霧：「微博？顧般若，快開啟微博。」

「我開啟了。」杜鵑道，「這個玉帝，發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孟雲霧勾頭看去，最早的一條是一張十個人的照片，配文「好看」。接著是菜，還配上「好吃」倆字。再接著是酒，配著「不好喝」，最後是伴手禮，配的文字是「好玩」。孟雲霧頓時覺得眼前一黑，無力地說，「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