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第2/3 頁)
少,平時分別訓練,臨陣時,就讓身為嶽飛親軍的背嵬軍上陣,也正因如此,背嵬軍名聲越打越響,破敵無數,成為後世著名地一支精兵。
此時他見各人有些喪氣,便道:「行軍做戰,也不能全然依靠戰馬。偽齊的李成如何,還不是在咱們手裡吃了很多的虧。現在手頭的不少戰馬,也是他奉送的。」
此語一出,各人卻是鬨然大笑。
嶽飛所部在鎮守泰州時,與偽劉地大將李成所部多有交戰,對方自忖兵多將廣,戰馬很多,經常氣勢洶洶壓將過來,卻總是要在嶽飛手中吃不大不小的虧,幾次三番下來,卻是再也不敢主動來求戰了。
各人笑罷,嶽飛又皺眉道:「王貴所說,我已明白。陝西多半去不得,我以招討使和所部大軍,江淮京東,也不霧我去。如此一來,只怕真地要往荊湖去了。那邊又正好生事,雖然有苗傅和劉正彥前去鎮守,不過他們是扈從禁軍,甚少戰陣,只怕打起仗來未必管事。荊湖那邊,也很少有戰將。只有一個折可求,還要鎮守襄陽,護衛李平章的安全。」
王貴連連點頭,答道:「正是,我正是如此想法。」
張憲搖頭頓足,連聲道:「以為苗劉二人離了咱們,卻又要與他們相會一處,晦氣。」
嶽飛亦是臉色陰沉,心中甚是不喜。
他現在是招討使,在浙東與苗傅劉正彥各負其責,並不需要敷衍。而到得荊湖,上有李綱也罷了,再加上身為節度使和苗劉二人,只怕要多受節制,一想到此,心中很是不樂。
眾人身為武將,苗劉二人起兵謀叛,卻是武人地大忌。逼趙構退位,倒向趙桓,這也罷了,為了一已之私,殺害老上司王淵,這更加為人不恥。
各人想到要與這二人共事,甚至受其指揮,心中都是不樂。
半響過後,王貴卻吶吶道:「我看陛下對將軍很是喜愛,此次雖是有功,其實並不在苗劉二人之上,但我看來,陛下對咱們的重視,還在苗劉二人之上。將來到得荊湖,只怕未必會讓這二人節制,若是不然,何苦壯大咱們的實力,那豈不是為他人做嫁衣麼。」
嶽飛默然一想,也覺得他這話有理,只是他向來不願意忖度皇帝的心思,當下搖頭道:「不管如何,只需做好本份,為國效忠便是。」
話雖如此,想到要去與反賊做戰,去剿滅那些被逼造反的農民,心中更是鬱鬱。
他心中不樂,旁人亦是如此。身為武將,當著強敵在外,卻要對自己人動起刀槍,任是誰也不會歡呼鼓舞。
當下各人起身,向著嶽飛抱拳行禮,依次退出。
張憲也欲離去,嶽飛突然想起一事,便將他叫住,又命人取過蓑衣來,向著他笑道:「陪我去營中走走。」
張憲本欲回去,見他相邀,只得應道:「是。」
嶽飛見他神情,知道這青年城府太淺,為著往荊湖的事不樂,因向他笑道:「你且別如此,我對你別有任用,就算咱們都去荊湖,你可能要很久之後才來。到那時,鐘相已平,又可以調往別處了。」
張憲聞言大喜,忙向他問道:「大哥派我往何處?」
嶽飛含笑搖頭,只道:「此事邊講邊說,這裡人多,聽到不便。」
「是,小弟省得。」
兩人自己披上蓑衣,蹬上木屐,帳外雖然仍是大雨如注,劈里啪啦打在身上,卻只覺得渾身舒適,且又在悶熱的帳中呆了半天,此時出來,只覺得空氣清新,一股股冷風吹打在身上,更覺愜意。
嶽飛信步而行,張憲緊跟其後,卻聽嶽飛向他道:「我給陛下的奏章已經寫就,打算派你去長安呈送奏章,然後代我陛見。」
張憲極是意見,愕然半響,方道:「送奏章派個軍官帶上幾人便是,何必我去。至於陛見,大哥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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